我尷尬的撥弄了下發尾的卷發,挑眉看向傅應淮。
傅應淮原先在工地搬磚,曬的皮膚黝黑,還沒緩過來。
毫無疑問的,整張臉是帥的。
「傅先生覺得我該是什麼人?」
傅應淮嘴角勾著笑。
許妍一種在風中淩亂的狀態,顯然沒料到我跟她的小哥原先認識。
我們不僅認識,還比許妍想象的關係更親密。
傅應淮非彼時的傅應淮,穿著人模狗樣的我差點沒認出來。
「娛樂圈第一大色女。」
「梁晚汀,我們的那晚你難道不該給我個名分嗎?」
傅應淮一針見血,穩穩的捏住我的命脈。眼神委屈的看著我,仿佛我是個渣女一般。
那晚的回憶直衝腦門,我忍不住有些臉紅,澄清一下營銷號說的不太真實。
我是沒追上傅應淮,但我睡了他。
許妍像是瓜田裏的猹滿地找瓜,眼神都快把我吞了:「梁晚汀,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那可是她大爺爺家的小哥,傅家找了十多年的獨苗苗。
未來傅氏的繼承人。
我小心的繞開了許妍,訕訕一笑:「大家都是成年人,再說了這種你情我願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
我勒個豆。
人家傅氏集團的太子爺。
我哪敢負責,再說了誰還不是第一次了,扯平了。
就當是被狗給咬了。
再說了,傅應淮那麼帥我也不吃虧。
「我過不去。」
傅應淮臉色一變,周身的氣溫都下降了幾次,眉頭微蹙,臉上寫滿了我不爽三個大字。
宴會還在繼續,偶爾也會有三兩個圈內好友過來和我打招呼。
我起來走動了會,傅應淮沉著臉大步邁向我。
我被傅應淮拽到了酒店的一處走廊。
「梁晚汀,你快點對我負責。」
傅應淮語氣理直氣壯,他現在很不爽。梁晚汀這個該死的女人睡了他,還敢對別的男人散發魅力。
她知不知道外麵都是壞男人啊!
我盯著傅應淮,有些無語。
拜托!那晚吃虧的明明是我。
他靠近,把我抵在牆上,我被逼的沒有退路,後背抵著牆,酒店的牆皮脫落了一塊。膈的我背後的骨頭疼。
我輕輕皺眉,想著後背抵著牆的那一塊應該紅了。
傅應淮注意到了我的小情緒,把我轉了個身。罵了句,「嬌氣。」
他輕輕對著我的後背吹了口氣,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肌膚。
後背酥酥麻麻的,我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我想起了跟傅應淮共度春宵的那晚。不得不承認,傅應淮長在我的審美點上。
舉手投足間,都有股性張力。
隨後傅應淮脫下西裝外套,罩在我身上。
「梁晚汀,跟我結婚。」
excuse me?
我掏了掏耳朵,認定自己肯定是空耳了,讓傅應淮再說一次。
「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傅應淮咬牙切齒的又說了一遍後,我才確認自己真的沒有聽錯。
「好了,傅應淮。別開玩笑了,一點也不好笑。」
說完後,嚇得我踩著自己的恨天高溜了。邊走邊在心裏默念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結婚結婚,早死早超生。
不婚不婚,孩子不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