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陳匪的別墅門口。
烏泱泱的一群人堵在門前,為首一名麵色不善的年輕男人,用力拍打著大門:“張香雯,齊可可,你們兩個臭娘們趕緊給我開門,不然我弄死你們!”
“陳博文,你們要幹什麼?”
門內,張香雯不知所措的道:“小匪馬上就回來了…”
“陳匪?”
陳博文不屑一顧:“他就是條狗,趕緊把你們囤的飲料給老子搬出來,不然我們就砸門了!”
三天的時間過去,小區的業主們食物還有一部分,可飲用水都喝光了。
被暴雨汙染的自來水難以下咽,甚至有中毒的風險。
當初小區裏不少人看到陳匪囤了大量的水資源和飲料,於是陳博文就把注意打到他的身上。
“你做夢!”
齊可可怒火中燒:“水給誰都不會給你,趕緊滾啊!”
“兩個賤貨!”
陳博文渴的嗓子冒煙,衝著幾名狗腿子吼道:“給我上,把門砸開!”
“咚咚咚!”
狗腿子們一湧而上,拿起手中的消防斧,鐵鏟,暴力的砸向大門。
每一下仿佛都砸在張香雯和齊可可的心口上,母女兩人緊張的挽著手臂。
“小匪…小匪說的對!”
張香雯顫 栗著聲音:“這些畜 生真的會搶!”
她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一場天災,讓人性變得如此惡劣。
“臭娘們,你們聽好了,現在把門打開,我隻拿點飲用水。”
陳博文囂張的吼道:“等會我們砸開了門,就不止是拿點水那麼簡單了。”
“我這個堂哥人是蠢了點,挑老婆的眼光倒是不錯!”
這些人,不會真的能把門砸開吧?
張香雯焦急的推搡著女兒:“可可,你快進去藏好,別出來!”
齊可可倔強的搖了搖頭:“媽,我們一起等,我相信陳匪,他一定會回來救我們!”
直到狗腿們費勁砸了數十分鐘,別墅的金屬大門紋絲不動,頂多就是掉了幾塊漆。
“大少,不行啊,砸不開啊!”
他們累的氣喘籲籲,無力的放下消防斧。
當初陳匪讓穹頂安防打造的這棟超級安全屋,大門采用的是雙層一米後的精鐵鋼板處理。
別說是砸,就是炸藥都炸不開。
“滾nmd,一群沒用的廢物!”
陳博文不耐煩的踢開眾人,親自拿起消防斧,用盡全身力氣,對準大門的縫隙砸了下去。
“住手!”
一道震喝聲響起,回到別墅的陳匪,眼中怒芒顯露。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
見到陳匪,陳博文瞬間變臉,笑著迎了上去:“我就是想找你要點飲用水,這兩個臭娘們不開門,還罵我!”
“還說大哥你就是個提款機,臭舔狗,我隻好給她們一點教訓了!”
聽到對方惡人先告狀,張香雯怒不可遏:“你…你胡說八道!”
“明明是你想搶我們的飲用水…”
可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博文驟然打斷:“大哥,這臭娘們在騙你啊,你得相信我!”
“我們才是血濃於水的親兄弟啊!”
他無恥的嘴臉讓張香雯和齊可可臉色一陣冰寒,卻又無法反駁。
畢竟,陳匪和陳博文的血脈關係更親近。
“博文,我相信你!”
陳匪麵色玩味的道:“你說的對,我們才是親兄弟!”
聽到這句話的張香雯和齊可可,身軀霎時一怔。
“不會的,陳匪不是這樣的人…”
齊可可強忍著淚水喃喃出聲。
陳博文熱淚盈眶:“大哥,我就知道你會相信我。”
“對,我相信你。”
陳匪揚了揚手:“你站那兒別動,聽話!”
“好,大哥,我聽你的!”
一眾人乖乖站在原地,陳匪手掌插 進口袋,按下了別墅防禦係統的遙控器。
下一刻,別墅大門頂端出現一排出水孔,猛地爆發淋了下來。
洶湧的水流猶如瀑布砸在陳博文一群人的身上。
“我靠,真踏馬的燙啊!”
“大少,我要燙死了!”
本來陳博文他們就凍的直哆嗦,突然的高溫水流直接燙掉一層肉皮。
“媽的,冷啊,凍死我了!”
“救命啊,別澆了!”
下一秒,高溫水流變得冰冷無比,水柱般砸的眾人躲閃不及。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一冷一熱,冰 火 兩 重天!
陳博文和狗腿們哪裏經得起這般折磨,一個個嘴唇發紫,渾身顫抖。
“怎麼樣?”
陳匪冷笑發問:“水好喝嗎?”
防禦係統的水流都是家裏廢水,包括廁所裏一些汙穢的垃圾。
“陳匪,你…你個廢物,竟然敢耍我?”
陳博文吐掉嘴裏的屎塊,總算反應過來。
“光是耍你還不夠!”
陳匪一腳踹翻對方,冷眼橫掃:“我還要殺了你!”
前一世裏,陳博文逼的齊可可跳樓身亡。
如今,陳匪有了手刃仇人的機會。
“你瘋了?”
陳博文嚇的腮幫子抖動:“你殺我不怕進監獄嗎?”
“現在是末世,殺了你誰會管?”
陳匪臉色冰冷:“誰又能讓我進監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