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兩個人出去溜達溜達,才能增進一下感情嘛~
穿得薄一點,等會陸遲棲才好把外套脫下來罩著她啊~
到時候手冷,是不是可以拉拉小手了?
一男一女想要增進一下感情,肢體接觸是必不可免的啊。
再進一步?
不行不行,她現在這具身子骨弱得很,可經不起那啥那啥!
上輩子衰是衰,但是在社會上摸滾打爬的活下來,蘇離鳶還是有點小心機在身上的。
身後是蘇媽跟蘇爸說話的聲音:“你沒看見妞兒醒來之後整個人都焉巴了?讓她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強身健體丸真的是個好東西,走遠了,還能聽見媽媽說話的聲音。
蘇離鳶鬆開陸遲棲的手,不好意思的想揣兜裏,結果,咦,兜呢?不科學啊,為啥這外套沒兜?
正想著,另一隻手中拿著的電筒被陸遲棲拿過去。
黑暗中,手電筒被拿過去的那刹那,兩個人的手指相碰。
男人的手是溫厚的,很暖。
蘇離鳶的手卻是冰涼的。
兩個人都覺得那麼一瞬間,有點奇怪的感覺通過彼此的手指傳過來......
手電筒的光不亮,一個小小的光柱隨著他們前行往前挪動,
兩個人沉默著往前走,約莫五分鐘,光柱停下來。
“到了。”陸遲棲站定,手電筒的光柱滑到一扇門上。
蘇離鳶詫異地往這院子裏看,黑漆漆的,有點嚇人。
這裏好像是大隊那個遊手好閑的二流子家裏,來這裏做什麼?
電光火石間,蘇離鳶立刻瞪大眼睛,看著陸遲棲驚訝問道:“你這是找到人了?陸遲棲,你怎麼這麼快?”
陸遲棲覺得自己小媳婦這句話有點歧義。
他到底比蘇離鳶大幾歲,又幾乎是在部隊裏長大,男人在一起,有時候就會說到自家老婆孩子。
說女人香香的,身子軟軟的,各種好處,其中滋味,他們自己結婚就知道了。
陸遲棲以前沒有想過結婚。
那個女人對自己那種態度,他何苦娶一個老婆來跟著自己一起受欺負?
後來回家的時候救了蘇離鳶,那個女人卻把自己推出來,讓他娶了。
陸遲棲心裏知道,因為蘇離鳶要死了,她才讓自己娶的。
可是不管原因是什麼,他結婚了,對小媳婦,他就必須承擔起丈夫的責任來。
現在小媳婦在娘家住也好,如果讓她一個人留在陸家,他反而不放心。就怕那個女人,會找機會把她磋磨死。
(蘇離鳶:已經磋磨死了好不好!)
陸遲棲輕咳一聲:“他今天下午在你家附近轉悠了五次,往你家張望了不下三十次。他向來懶散,為何對你家的情況這麼關注?與其說是我查到的,不如說是他自己露餡的。”
蘇離鳶震驚地看向陸遲棲,覺得這個男人太厲害了吧,她下午就睡了一覺,他就把凶手給抓住了,什麼轉悠五次,張望三十次的,這種細節都關注到了。
牛逼!
這麼牛逼的人是她老公,她更牛逼!
她腰杆子挺了挺:“那他說了為什麼嗎?”
陸遲棲點頭:“說了,說是失手,我不信,所以帶你來聽聽,看看能不能問出點別的東西。”
蘇離鳶下意識就往陸遲棲身邊靠。
她很緊張,雖然兩輩子都很倒黴,但是遇見這種被人迫害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
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想到一個辦法,她對陸遲棲勾勾手指頭。
男人配合的彎腰。
蘇離鳶:“等會你配合我一下。”
陸遲棲看著她這神神秘秘的樣子,有點想笑,小媳婦好可愛。
“好。”
他伸手推開門,院子裏黑漆漆的,一股味兒瞬間衝出來。
陸遲棲也聞到了,臉色瞬間有點難看,他就出去這麼一會,那個沒出息的居然就便溺了!
就這麼點出息,還敢殺人?
(小劇場:蘇離鳶回到家,滾到蘇媽懷裏撒嬌:媽,我衣服沒兜,它居然沒兜!
蘇媽:你小時候,衣服是有兜的,可是有一天,你從兜裏掏出來一隻臭蟲,嚇得尖叫,到處亂跑。跑的急了還摔了一跤,把腳崴了。
第二天,你從兜裏掏出來一隻蠍子,還好你爸眼疾手快,把蠍子拍飛了,不然你早就被咬了。但是你爸拍得太狠,你手腫了,筆都握不了,一個月才消腫。
第三天,你掏不了兜,因為我把你所有衣服的兜都縫上了。
蘇離鳶:......很好,不愧是衰神附體,這很蘇離鳶!謝謝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