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澤逸救過我的命,所以在他要求我當江凝安替身的時候,我答應了。
江凝安被逼婚,要嫁給一個有前科的殺人狂。
路澤逸命令我,“給你三百萬,你替凝安嫁人。”
我點頭:“好。”
一命抵一命,以後我就不欠他的了。
我以為我們兩清,但路澤逸卻反悔了。
在和江凝安的婚禮上,聽聞我死訊的他瘋了。
他在我的墳前痛哭流涕,磕頭磕到頭破血流,為我吃齋念佛,差點剃發出家。
幾年後,我們偶遇了。
他發現我不僅沒死,還有男人摟著我上車。
他憤怒地衝過來質問,“華雪予,他是誰?!”
男人啄啄我的唇,“看不出來嗎?她的殺人狂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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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之所以能當路澤逸的女朋友,是因為我長得很像他的白月光江凝安。
表麵上我們是男女朋友,但實際上更像是見不得光的情人。
遠在國外的江凝安要訂婚了,消息傳過來的那天,路澤逸在酒吧裏泡了二十個小時。
他一通電話打過來,隻說了兩個字。“過來。”
我立刻停下為他煲的湯,去他在的酒吧。
包廂裏,路澤逸和他的狐朋狗友們都已經喝多了。
看見我來了,其中一個朋友指著我笑道:“路哥你這個女朋友養得真不錯,和哈巴狗似的,叫一聲就來了。”
周圍其他人發出嘲諷的笑聲,我低下頭,耳朵已經紅了。
路澤逸好像壓根沒聽見似的,他還在為情所傷,一杯一杯的往嘴裏送酒。
我坐在他身邊,小聲問了一句:“遇到什麼事了?喝太多傷身的。”
路澤逸一把將我推開,語氣煩躁眉頭緊皺,“關你什麼事?”
其他人笑著鼓掌,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小妹妹,怎麼不長眼睛啊?看不出來你金主正不舒服嗎?”
“一個假替身而已,真把自己當正主啊?連路哥的酒都敢攔?”
“要不是江凝安和路哥有緣無份,真輪不到你來撿這便宜!”
他們聲音越說越大,我低下頭,隻能裝作沒聽見,實則臉頰早已紅成一片。
忽然,路澤逸的手機亮了,屏保上的江凝安正微笑著,嘴角兩個小梨渦甜蜜清新。
有人發現了不對勁,對路澤逸說:“路哥,這不對啊!她臉上沒有凝安姐的梨渦,笑起來一點都不甜,要不我們給她挖兩個出來吧?”
我下意識抓緊了沙發上的扶手。
我雖然像她,但我們兩個畢竟不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現在這群瘋子要硬生生在我臉上挖兩個窩出來,隻為了更像江凝安。
我忍不住回頭看向路澤逸,用目光哀求他別答應。
他搖晃著手裏的酒杯,冷眼望去:“很想動我的人?”
那人賠笑:“哪敢啊路哥,就是覺得她還不夠像嘛......”
路澤逸盯著我看了很久,就在我鬆了口氣的時候,他突然說:“也可以試試。”
我瞪大了眼睛,甚至覺得好像沒有聽清他的話。
就連要動手的那人也都怔了一下,他隨即反應過來,從口袋裏掏出小刀,笑得興奮。
“好好好!路哥都允許了,這下有的玩了!”
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冰冷刀刃反射出我驚恐的臉。
“小姑娘,可別亂動,動了下刀就下不準了。靠當人家替身賺錢,就得吃這份的苦!”
“路澤逸!”慌亂之中,我喊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