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在侃侃而談,說著今天公司發生的趣事。
是他的秘書在公司做了一些啼笑皆非的事。
“蠻可愛的,不過她確實是一個能幹的人。”
我打斷顧言,“我不喜歡她”,餐桌上我冷漠地說出這句話。
我知道我在顧言心目中的地位,“開除她,我不想再見到她。”
顧言溫柔的用手指蹭了蹭我的鼻尖,“親愛的,現在的就業形勢你也知道,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呢,要不我把她調去其他部門。”
我語氣堅決,“不行!必須開除,不開除的話我就搬出去住了。”
顧言在維護他的秘書,我並非擔心這個女人會從我身邊搶走顧言,顧言也不是那種花心的人。
但顧言朋友說的話就像一根刺紮進了我心裏,蘇北隻要有一個還不夠嗎?
真的需要一個年輕版的我一直陪著你嗎?
他妥協了。
第3天, 顧言當著我的麵開除了女秘書。
想到她帕金森的母親,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未雨綢繆做的過頭了,為了留住心可能早已不在自己手裏的老公,做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