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書來到他身邊,和他一起經曆了無數厄運。
在他父親被工頭開除拖欠工資前,我幫他提早避開生活的第一次被刺。
原先本該工地暴雷,房產爛尾,他父親最終拿不到工資,酗酒成性,放假不斷對他進行思想上的壓迫,辱罵羞辱撒氣,迫使他更加害怕家庭,害怕與人溝通,成為一個孤僻的天才。
他的母親誤入傳銷機構,想出來還要湊錢賠付違約金,父親在遙遠的工地,親戚們能借的都借了一遍才勉強滿足金額,為了幫他還錢,跟他一起兼職、刷盤子、當家教。
甚至如今,學校的圖書館還記錄著我們一起學習的影子,校園表白牆上還留存著我們戀愛的故事。
求學、創業、拉讚助、找投資,到如今可以算的上是成功人士,顧言的經曆都有我的身影。
但今時不同往日。
曾經的我引領著他,陪伴著他,如今我還是原來的我,顧言卻還在嘗試新的事物,但我已經跟不上了。
所以他開始嫌棄我,婚後很少談他去的那些極限項目,為了不讓我擔心,也為了少一點不理解,畢竟跟我說不亞於對牛彈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