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落認為這是一場遊戲是正常的。
這個圈子,人人都有情人,人人都喜歡情人耍花招。
我和祁落第一次見麵是在大學畢業去公司應聘,一次烏龍我們互留了微信。
在今後的日子裏,我和他時常在手機上聊天,見了一麵有一麵。
最後,獵人收網了,我也捕撈了。
不過,我是心甘情願,做情人也是。
在做情人的初階段,祁落每次應酬回來都帶著一身酒氣,嘴裏還囔囔著:
「喝不死這群老不死的。」
每次他這樣,我都會貼心得給他煮上醒酒湯,抱著他去浴室給他洗澡。
第二天早上祁落會清清爽爽地起床,下樓吃我做得早飯。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去。
期間我也曾向祁落討要過身份,他總說他在事業上升期,數次作罷,我就沒有去討過。
以前他每次成功簽下一次大單,就會帶我出去吃一頓好的。
尤其是三年前那一次,那個單子是古月的人生轉折點----讓他有資格和豪門說話。
當時的溫柔地抱著我說:
「齊北,等我功成名就那日,就是你我結婚的時候。」
「我相信你。」
後來,他終於成為豪門,不用像以前那樣辛苦。
但他卻對我說:「我很喜歡你的把戲。」
情人最後還是情人,和勾欄之地的人沒什麼兩樣。
可是祁落他忘記了他的承諾。
清晨熱乎乎的早飯,祁落終究還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