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開的很順利。
魏先生試圖挽留,但我很倔強。
在我離開的一周後,魏先生回到家,發現人去樓空。
他給我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裏,我平靜地說出了分手的決定。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大概是感冒了,不時伴有咳嗽。
「上個月你好像感冒過一次,那一次吃藥了嗎?」
「好像是沒有。」
我沒再多言,確認懷孕時魏先生沒有亂用藥物後就冷靜地掛斷電話。
繼續手中的活。
從上海離開後,我來到江北小鎮的一家廠,做瓷麵工藝。
因為有一些繪畫的底子,漸漸地也形成了自己的風格。
最近我閑來無事,做了一些發簪和手鏈。
竟然也頗受歡迎。
我開了一家自己的店——【時髦的巫婆】。
而我曆盡艱辛獨自生育出的女兒,在一歲那年因為藥物過敏而失去了生命。
她從出生起就很好帶,不愛哭,也很健康。
我不知道他有遺傳自父親的藥物氨曲南過敏。
在某一次感冒發燒久久不退後,鎮上小醫院給她藥物降溫…
對不起,這是我身為母親的失職,也成為了此後多年令我痛苦不堪的源頭。
她還那麼小。
我還沒來得及向她講述她那遠在上海的、優秀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