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魏母,離開魏先生。
但我要求一個月之後再分手,陪魏先生過完那一年的公休假期。
那一個月是我們最開心的一個月。
哦不,更正一下,是魏先生最開心的一個月。
旅行途中,我小心隱藏著自己離開的意圖,陪他在和平廣場放鴿子,在傍晚的音樂噴泉前接吻,坐綠皮火車行過大草原,驅趕著牛羊成群在日落前歸家……
「巫巫,我好像回到了自己二十歲的樣子,久違的自由。」
他不止一次地這樣說。
我看著逆光下,他眼角隱約的細紋路,以及神采奕奕的雙眸。
一瞬間有後悔自己的選擇,但下一秒又為男人寬闊的胸懷而感動。
歸旅途中,魏先生又一次見義勇為傷。
他接住了一個從樓上掉落的孩童,手臂骨折嚴重。
我陪他做了手術,一邊心疼的掉眼淚,一邊為我愛的是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而感動。
那一天在醫院,我突然小腹不適,猛然想起自己例假許久沒來。
我懷孕了,還不到兩個月。
拿到化驗結果的那一刹那,我有種要落淚的衝動。
TA的到來不合時宜,又讓我充滿了感動。
我還會有新的家人。
永遠不會割舍斷的、與我親密無間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