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營取消了,周楊急不可耐的躲進廁所,撥通白月光的電話。
我在門外偷聽,那句刺耳的“計劃有變”鑽進我的耳朵。
讓我更加懷疑,這是他們聯合策劃的蓄意謀殺。
推開門的一刹那,周楊看到我的臉。
“你和誰打電話呢,什麼計劃有變?”
“哦,領導說,本來今天放假,但是計劃有變。”
周楊神色慌張,借口要去單位加班。
我明知道他在扯謊,還是溫柔的應下了。
隻是在他走後,嫌棄的擦掉了殘留在臉上的口水。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到了晚上八點,周楊還沒有回來。
我去消防隊找他,才發現那裏根本沒他這號人。
“麻煩您再仔細查查,他一直在這兒上班的。”
對麵的男人一臉迷茫,再三確認後,給出了肯定的答複。
“我們這裏沒有叫周楊的,您是不是記錯了?”
不僅這裏沒有,就連整個消防係統都沒有名叫周楊的人。
我緊緊攥著的的拳頭忽然鬆下來了。
這場婚姻,從頭到尾都是騙局。
他不僅和白月光藕斷絲連,就連職業都是瞎編的。
那這兩年來,他每天早出晚歸的,究竟在做什麼?
我像往常一樣,若無其事的回了家。
第二天,周楊準時起床上班。
他似乎心情很好,哼著小曲走在路上,絲毫沒發現他已經被跟蹤了。
繞過消防隊,周楊進了一家公司。
我抬頭一看,這家公司的名字好熟悉。
好像是我爸的。
一轉頭,周楊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我緊隨其後進去,才發現沒有刷門禁的卡。
我找到前台,謊稱有份文件要送到周楊先生手裏。
聽到這個名字,她並不詫異,而是十分熟練的撥通電話。
“薑主管讓您進去。”
這世間巧合的事情未免太多了。
周楊的初戀恰巧也姓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