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回了兩個壇子。
第二天親戚們重聚靈堂時,就差罵我大逆不道了。
二叔臉色陰冷,將我拉到一旁,「不是說入土為安嗎,怎麼突然火化了?」
「反正都隻是念想。」
我假裝沒看到他的臭臉,故意厭惡道:「再說了,那群人不是想認親嗎?」
「我把人都燒了,看他們怎麼胡說八道?」
「你!」
他怒極,眼裏火星子亂竄。
我天真的看著他,「二叔,難道我做的不對嗎?」
今天又有人來認親。
拿腳趾頭猜,也知道親戚們都看中了認親這條路,畢竟子女是第一繼承人,非婚生子也同樣能拿到遺產。
鑒定報告也容易做手腳。
可我爸媽的東西,我怎麼會給那些惡心小人?
我昨天就是故意虛晃一槍。
誆騙他們的。
不然,哪有機會火化?
二叔明明氣得太陽穴都在突突亂跳,臉上卻還是硬生生憋出了笑容,「沒有,你做得很好,是我太小看你了。」
是嗎?
我敷衍的扯了個笑,「那就麻煩二叔,把那群人打發了吧。」
「兄弟姐妹」們竟然還不肯走。
哭著鬧著要和我做鑒定。
我滿是惆悵。
「父親已經仙逝,我是斷然不會毀他名節的,你們真要想證明,」
「那就親自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