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了一個星期的‘十全大補係列’,成功把夏清送進了醫院。
夏清鐵青著臉,我心虛的東張西望。
別怪我,夏清一個清閑的博物館館員。
我實在找不出什麼好理由把他支開了!
再說了,他當了禁欲係男友男友這麼多年,我是真的有懷疑……
醫生翻了翻單子:「沒大事兒,年輕人火氣旺,發泄出去就好了。」
「最近再吃點兒清淡的東西就行了。」
夏清沉默的點點頭,徑直走了出去。
我追出去的步伐一頓,又轉過身來。
「內個……他不行的話,這火氣怎麼發泄出去啊?」
醫生瞬間秒懂。
直接開了個單子,把夏清送進了住院部。
(……夏清:我真的栓Q!)
我看著遠處渾身散發著低氣壓,坐在病床上輸液的男人,選擇避而不見。
「我回家做點清淡的給你。」發完消息直接開溜。
開玩笑,我就沒見他這麼生氣過,這點兒眼力見兒還是有的。
畢竟,一會兒還有正事兒。
一回到家。
我直奔夏清的房間,趴在床底下往裏伸。
終於,拖出來了一個木箱。
我打開箱子,明黃的戲服閃了閃,我著了魔似的拿了起來……
突然,腦袋像被什麼東西撞到一樣——
一睜眼,仿若至於滿堂喝彩中。
隨著身旁一句句叫好聲,我逐漸看清了眼前的場景。
花團錦簇的舞台上站著一位角兒。
身披青衣,眼波流轉……
一曲終了。
周圍的人仿若無人一般從我身上穿過……
我靜靜地坐在原地等著台上的人走下來。
戲台上的人好整以暇的笑了笑,衝我眨了下眼睛,便姍姍而去。
我深吸一口氣,跟在她身後……
進來後台化妝間。
剛剛在舞台上的人慢慢褪去了臉上的濃妝,露出了一張精致飽滿的小臉。
她杏眼微垂,笑眯眯的透過鏡子看著我。
我慢慢走近,看清了那人的臉——
竟然是——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著鏡子裏的我和她,分明是一模一樣的人!
「鬼畫皮……」
我慢慢的向後退,企圖她拉開距離。
「想象力太豐富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那人無奈的看著我的舉動,我從她的神情中似乎看到了一絲無語。
我想到了夏清,還是壯著膽子停了下來。
「夏清要被你吸幹了?」
「你要不要……換個人吸?」
「……」
隻見那人摸了摸額角的碎發,搖了搖頭。
「不是我,是你哦。」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說什麼鬼話?
「我一個人類,怎麼會吸人精氣!」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臉熱的通紅。
「……咳咳,你別瞎想。」
「我們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
麵前的人頗為嫌棄的看了我一眼,輕飄飄的揮了一下手。
「自己看就知道了。」
說罷。
四周的環境突然變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