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這三年裏,傅知煜也送過我一些價值貴重的禮物。
我分門別類地收拾好,一個快遞將禮物都還給了他。
當晚的朋友聚會裏,傅知煜就喝醉了。
助理嚇得急忙給我打電話:“晚晚姐,我們勸他了,他都不聽,還是一直喝。”
“他本來就有胃病,明天是畫展的開幕式,他再這麼喝下去,明天可能......”
“晚晚姐,不然我把電話給他,你勸勸他吧,煜哥他也隻肯聽你的話了。”
“如果他胃病犯了,就帶他去醫院。”我平靜地回答,“明天是他自己的個人畫展,他如果不願意出席,也是他的自由。”
“以後他的事,不用打電話找我。”
電話掛斷,陪在傅知煜身邊的朋友麵麵相覷。
沉默了片刻,傅知煜抬手,又灌了半杯酒下去。
他喝得太急,一口酒下去,嗆得咳了好幾聲。
朋友們連忙搶過他的酒杯:“好了好了,別喝了煜哥。”
“你要是真想她,你就自己給她打電話低個頭吧,哄女朋友不丟人。”
“是啊煜哥,那天是人家生日,你還準備求婚的,結果半路走了,肯定傷了晚晚姐的心了。”
酒意上湧,傅知煜皺眉:“我都說了,會補她一個更好的。”
“她轉頭就給我鬧脾氣說要走,我也馬上從醫院回去了,還要怎麼哄?”
“都是人,誰還沒點脾氣了,憑什麼非要我哄她?”
“分了就分了,以後你們也都別提她了,聽了鬧心!”
“好好好,我們不提。”見他醉了,朋友們隻能順著他的話哄道,“這麼晚了,喝了這杯就回去吧。”
“是啊煜哥,你明天還要去開幕式呢。”
勸告聲密密地響在耳邊,傅知煜越聽越煩躁,跌跌撞撞地站起身來,推開門就要往外走。
下一秒,他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