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我想,粱嶼希真是個瘋子,前一陣他還跟我說我要什麼他都會答應我,原來都是假的。
我又想起之前遇到的那名女模特,我何嘗不是跟她一樣呢?
梁嶼希總是這樣反複無常,他以玩弄人的感情為樂,但好像餘嬌對他來說真的不一樣。
我看著餘嬌和梁嶼希有說有笑,我內心一陣刺痛。我並不否認對梁嶼希的感情,畢竟兩年半,就算是個石頭也該有感情了。
我飲盡手裏的香檳,找了個無人的角落透透氣。
可沒多久,我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
糟糕!我那杯酒被人下藥了。
我撐著最後的一絲力氣給梁嶼希撥通電話,但沒有人接,於是我朝著地上直直的倒下。
我再次醒來後我發現自己身在一處酒店,這裏沒有任何人。
我隻覺得頭很痛,坐直了身子準備離開。
咯吱一聲,門開了,進來的是張總。
他一臉油膩的看著我,不用說我也知道他想做什麼,我裹緊被子,怒斥道:“滾!”
張總不為所動,反而越加興奮地走向我,“這麼個美人,梁嶼希不要你,我要。”
“跟了我,一輩子享不盡的榮華富貴,怎麼樣?”
我懶得解釋,抄起床頭的玻璃杯朝他腦門兒砸去。
他捂著流血的額頭欺身而上,我掙紮地躲開。
這時房門被一腳踹開,是梁嶼希!
他拉開張總,抬腳把張總按在地上,踩著他的頭往死裏碾,“活膩了?”
張總求饒,“我錯了,我不知道您在乎她。”
梁嶼希抬腳朝他襠部又是一腳,“誰說我在乎她。”
他一拳一拳,一腳一腳地打向張總,張總鮮血直流。
再打要出人命了,我用虛弱地聲音喊道:“住手!”
梁嶼希一愣,停下了打人的動作。
隻見張總抄起床邊的水果刀,一刀捅向梁嶼希。瞬間,梁嶼希腹部鮮血直流,倒地不起。
張總見狀趕緊跑路。
我叫了救護車。
梁嶼希虛弱地躺在救護車上,死死捏著我的手不放,眉頭緊鎖,身上直冒冷汗,我從未見過他如此痛苦的樣子。
醫生想要給他做檢查,於是讓我鬆開他的手,可我剛一鬆開,他就激動地趕緊抓住。
嘴裏還喃喃道:“不要,不要殺我!”
“媽媽不要殺我。”
殺他?媽媽殺他?到底怎麼回事,梁嶼希的媽媽不是早就去世了嗎?
他表情痛苦,死死抓著我。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他這麼沒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