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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臉上的巴掌力氣很大,我倒在地上腦子嗡明了很久都沒緩過神來。
“微微你沒事吧。”
宋鶴年著急的將我扶起來,將冰涼的手放在我迅速腫起來的半邊臉上。
我隻覺得頭昏眼花,連動手打了我的人是誰都看不清。
“你這個逆女,剛回國你就又要搶你妹妹的東西!”
“虧你還是個做姐姐的,什麼時候你才能像嬌嬌一樣聽話懂事一點。”
是爸爸的聲音。
又說我搶夏嬌嬌的東西,明明一直都是我連撿她不要的東西的資格都沒有。
“夏叔,你別這樣說微微,她也隻是......”
爸爸生氣的打斷他,向他講述我‘不堪’的過往。
“你不用為她說話,她肯定是打聽到嬌嬌住院的地方,故意穿成這樣出現在你麵前讓你心疼她,這種把戲她小時候就已經用過了。”
小時候我高燒三十八度,爸爸正要帶我去醫院,可夏嬌嬌跑出來說我是故意那樣說,想讓爸爸心疼我。
然後她就以想去遊樂場為由喊走了家裏所有人。
最後還是家裏的保姆看不下去帶我去看了醫生。
等到第二天他們回來我已經退了燒,爸爸就更加認定我是在故意裝病欺騙他。
從那以後我就成了爸爸眼裏謊話連篇的撒謊精。
宋鶴年臉上的表情有些鬆動,像是相信了爸爸說的話。
不過他還是彎腰把我抱起來送到了隔壁病房。
“夏叔說的也對,微微,你是時候像嬌嬌那樣懂事些了。”
他捏著眉心一臉疲憊的樣子。
“不要再無理取鬧了,我真的會很累,一會你把衣服換了就回家吧,既然沒病就不要在醫院浪費醫療資源,等嬌嬌身體好點之後我就會回去了。”
我躺在床上冷汗直冒,根本沒有心思仔細聽宋鶴年到底說了什麼。
隔壁鬧哄哄的傳來動靜,好像還有喊宋鶴年的聲音。
宋鶴年一臉焦急的往外跑,走到門口又轉頭警告我不要再留在醫院惹夏嬌嬌不開心。
醫院的醫生從我病房門前進進出出,隔壁鬧哄哄的動靜持續了許久都沒停。
伴隨著這些鬧哄哄的聲音,我的意識再次陷入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