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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
宋鶴年驚訝的看著我身上的病號服。
他語氣中滿是懷疑,“你真的生病了?”
我覺得疲憊極了,我的未婚夫在我做手術的時候陪在其他女人身邊。
現在親眼看到我穿著病號服出現在醫院,還在懷疑我是不是在騙他。
我沒有再解釋的欲望,隻想立刻消失在這裏。
“宋鶴年,我們結束吧。”
最後深深地看了一眼宋鶴年,我冷靜的說出這句話。
宋鶴年表情變得不安,正要開口就被夏嬌嬌的聲音打斷。
“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生病鶴年哥哥也不會來陪我而忽略了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吧,千萬不要怪鶴年哥哥。”
“你不告而別的這三年,鶴年哥哥一直在等你回來,如今他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
夏嬌嬌雖然說著道歉的話,可在宋鶴年背後,她臉上挑釁的笑意卻刺眼的很。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每次我和夏嬌嬌有利益爭執的時候,她都會充當大度的勸解我。
她自然能大度,因為她從來都不會是被放棄的那個,她是所有事情中的既得利益者。
好像除了我,沒人能看出她對我滿懷的惡意。
以前還有宋鶴年站在我這一邊,如今就連他,也堅定地選擇了夏嬌嬌。
憤怒的情緒瞬間就被夏嬌嬌挑了起來。
我握緊拳頭還沒走出一步,就被宋鶴年慌慌張張的拖拽了出去。
宋鶴年看不到的身後,夏嬌嬌對我笑的一臉得意。
“夏微微你到底想怎麼樣!嬌嬌現在病的那麼重,難道你剛才是想動手打她嗎?”
隨即他又頭疼的質問我:“你生病了怎麼不跟我說。”
宋鶴年剛剛拖拽我時擠到動手術的傷口,被甩開後我有些搖搖欲墜的倚著牆麵支撐身體。
宋鶴年的話一句句敲在我心上。
他從家裏離開時我就說過我不舒服,他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幾天他在醫院裏和夏嬌嬌同吃同住,但凡回家一次就能發現我不在家。
就連方蕊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我做手術了,他也覺得是我在無理取鬧,聯合陌生人一起騙他。
甚至剛剛他從我麵前路過,但凡分一絲心神給我,都不會注意不到我。
我眼中的失望快要溢出來,心口像是有一塊大石壓得我說不出話來。
看我這個樣子,宋鶴年顯然也是想起來了這些事情,麵上閃過一絲愧疚。
但他仍然嘴硬的辯解。
“你什麼時候交了新的朋友......那人的聲音我不認識,這才誤會了。”
我打斷他強詞奪理的話。
“不用再解釋了,我們好聚好散吧。”
我轉身想回到隔壁病房,隻是還沒走幾步,就被眼前忽然出現的一道身影一巴掌扇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