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我倒追徐澤川的事人盡皆知,那我追尋唐禹的事可能現在還被人津津樂道。
我追逐著他度過了整個少年時光。
他將我從淒涼的雲家帶到了那時蒸蒸日上的唐家。
沒有爸媽支撐的底氣,我隻能拚命學習,努力讓自己變得越來越好,好到足夠配上他。
大家都在旅遊談戀愛的時候,我的世界隻有圖書館寢室和教室。
三點一線。
唐禹對我照顧有加,在他的提拔下一畢業後我便順利進入了唐氏集團的中心崗位。
我以為我在他心中也是足夠不同的。
我鼓起勇氣向唐禹表白的時候,他一身氣壓驟降,嗓音冷漠:「我身邊不留沒用的女人。」
那些名媛財閥能給他帶去權利地位以及錢財的才是有用的女人。
我從前是,可早已不是。
他讓我幫他拿個合同,說不定可以考慮考慮。
他表情戲謔,我在他眼裏就是一個玩物。
我跌跌撞撞的走了。
「以前看她高高在上,現在她同那些追在我身後的女人沒什麼一樣了,倒還有些煩了。」
「意思是唐少動心過?」
「動心?她不過是我家養得一條狗,有空了逗逗罷了。」
「萬一她真拿到了?」
「許毅那個人我還不了解,不可能,就算能回來她也不幹淨了。」
「就是可惜了那張臉,還是有幾分姿色的。」
「不然,我先送你玩玩。」許毅熟悉的嗓音在我心上劃了一刀又一刀。
我是回來拿合同的,我卑微的想最後爭取一次。
卻聽見了這番對話。
最終他們失望了,合同我拿到了。
我將合同遞到了唐禹麵前:「他簽了,所以我們能在一起了嗎?」
「我不接受不幹淨的女人。」
他拒絕得幹淨利落。
「昨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
「他們是什麼德行我還不了解嗎?他們眼裏你就是我們唐家養的一條狗,有人會跟一隻狗簽合同嗎?」
他的話直白卻直插人心。
「那你還讓我去?」
「讓你去也是看得起你,還當自己是以前那個趾高氣昂的雲家小姐嗎?你也不看看自己配嗎?」
後來我就從唐家搬了出來,自立門戶。
他也沒多久就出國深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