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我帶著宿醉的身子,太陽穴突突的疼。
剛一下床渾身就跟練了一天散打似的。
「雲依依,人家都是酒後吐真言,你是想趁喝醉了把我打死嗎?」
我抬眸看見唐禹站在門口,眼睛烏黑,嘴角也青了:「我下的手?」
唐禹端著早飯一副不是你難道是我自虐的表情。
「抱歉,這幾年都在練散打,以防萬一。」
唐禹想起來什麼似的,不再說話。
沉默著將早餐放在我的床頭。
是我最愛的油條豆漿。
門鈴聲也在這一刻響起。
徐澤川一家四口冒失的衝了進來,後麵還有幾個一臉慌張的保安:「雲小姐,對不起,我們沒攔住,這位大嬸說認識您,我們一攔她就躺在地上撒潑。」
我示意保安自己可以解決。
徐媽一眼就看見了我身後抱手看好戲的唐禹。
「好啊,你個蕩婦,原來在外麵養了奸夫。」
「你兒子都在外麵有個五歲大的孩子了,我就是養又如何。」
「男人跟女人能一樣嗎?拿我兒子的錢去養奸夫,我要報警抓你。」
我看著徐澤川的臉漲成豬肝色:「你兒子怎麼跟你說的,說他在城裏賺了大錢,開了公司?」
徐澤川的媽一副當然如此的表情,連那個小三都挺直了腰杆。
「你兒子這幾年班都沒上,不過是被我包養著的軟飯男罷了,不信你問你自己兒子。」
「不可能!」徐媽尖叫一聲,顯然不信。
那小三見徐澤川自始至終都沒有反抗過也猜出了什麼。
她柔柔弱弱的跪在我麵前:「雲姐姐同澤川畢竟夫妻一場,我肚子裏還懷了他的孩子,你不會見死不救吧。」
「他肚子裏的孩子跟我有半毛錢關係,孩子父親你想要拿走就好,錢一分也沒有。」
徐澤川此時才走上前來:「當年你追我的時候怎麼承諾的?你真的要如此狠心嗎?」
我發現徐家人倒打一耙的能力都不錯。
徐澤川的媽媽拽著他的胳膊聽他說出事情的真相後也沒了剛剛的囂張:「作孽啊!」
「我說過可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可是我沒說過你能帶著小三爬到我頭上,我還能不管不問。」
「走吧,夫妻一場不要鬧得太難看了。」
徐澤川的媽媽將矛頭指向小三說她是個蕩婦,破壞我們生活。
倆人扭打在一起,徐澤川想勸,卻一左一右的挨了兩巴掌。
我報警了。
徐澤川一家被警察帶走後,唐禹從身後環抱住我:「你敢說你真的忘了我,那為什麼他長得那麼像我?」
我知道唐禹見到徐澤川的那一刻瞬間就會明白我的心思。
我推開他,有些窘迫:「那也不關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