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重病殘喘之時,我被男友強行囚禁在出租屋內。
他認定我私會男人,罵我上趕著讓人作踐。
任我百般解釋,苦苦哀求,也抵不上其他女人的一麵之詞。
我最終沒能見到媽媽最後一麵,還多了五年的牢獄之災。
六年後再見,他已是行業新貴。
他勾笑,眼底泛冷:「坐牢?當年求愛不成,反目成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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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空白的五年,你在做什麼。」
「坐牢。」
一問一答間,會議室內落針可聞。
一旁人事妹妹委婉的想請我出去。
陸今安深邃的眼眸迸發出逼人的嘲諷。
他用鋼筆敲了敲桌子,示意其他人出去。
其他人魚貫而出,會議室裏隻剩下我跟他,連空氣中都彌漫著尷尬。
陸今安惡意揣測我,語氣輕浮又蔑視:「坐牢?當年求愛不成,反目成仇了?」
「被你這樣的人喜歡,真是可悲。」
「也就當年我瞎了眼,看上你這樣的貨色。」
惡劣的話語充滿諷刺。
我低頭不語,任由他羞辱。
「當年發生那樣的事我都不願放棄你,你卻拚盡一切都要逃離我。」
「一消失就是六年。」
我一瞬間的愕然,他管囚禁叫不願意放棄。
看來如今他還可悲的蒙在鼓裏,樓心月收尾工作也是一流。
陸今安說了兩句,也覺得沒趣,沉著臉盯著我。
明明咄咄逼人的是他,他竟然還有些生氣了。
半響,他將人事叫了進來:「錄取了。」
人事妹妹怔怔的凝視我,嘴巴微張:「好的,陸總。」
幾乎是瞬間,我的事在公司就傳了個遍。
我一個坐了五年牢的人,被錄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