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我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走回了臥室,並且第一次開口跟父親尋求了幫助。
以前的原身,盡管家裏有錢有勢,卻依舊跟個軟柿子一樣任人拿捏,甚至被打了也不敢告訴家裏。
可我不一樣,有資源為什麼不利用呢?
果然,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後大怒,給學校施壓,給他們的家族施壓,那些欺負我的人不用我出手便哭爹喊娘的來我家給我道歉了。
「對不起薑至,我們不是故意的,這都是誤會,請你原諒我們。」
「好啊~」
我看著他們發軟顫抖的雙腿微微一笑,「想要我的原諒,那就去江潯也家門口跪著吧。」
他們微微一愣,不解的看向我,也對,畢竟此刻我跟江潯也也並不是很熟。
為他出氣,沒有理由。
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需要理由的事情,比如我的到來。
看著一堆人整整齊齊地跪在江潯也門口時,他依舊沒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像一潭死水一樣。
我覺得無趣,便揮揮手將他們都打發走了。
「江潯也,我是薑至,交個朋友吧。」
我朝著江潯也伸出手,但也並沒有指望他能給我什麼回應,溫水煮青蛙,慢工出細活,這個道理我深知。
此後,我便像個跟屁蟲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江潯也身邊。
圖書館、咖啡廳、菜市場、超市,甚至連他偷偷兼職的酒吧也被我發現了。
他帶著銀色的麵具端著酒水,身姿筆挺的穿梭在人群中。
仿若是一股清泉,對於人們有著致命的吸引。
「小哥哥,陪我喝一杯,我就買了你所有的酒,怎麼樣?」
一位著裝成熟的女人挑眉勾著江潯也的衣領,仿佛是料定了他不會拒絕。
甚至更加過分直接當著他的麵將一顆白色的藥片放入酒中。
「喝了它,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女人勾唇將大把大把的鈔票摞在吧台上,周圍的人都忍不住回頭看向他。
「不需要,你這點錢,還是留著保養自己的臉吧。」
「你是什麼人?跟你有什麼關係?!」
女人氣急敗壞的看向我。
我不顧其他人的視線,走上前將那杯摻了藥的酒灑在地上,隨後轉頭給了保鏢一個眼神。
「我們這裏可是正規的酒吧,不正規的人禁止入內。」
「哦,忘了告訴你,這家酒吧......是我家的。」
還未等女人說些什麼,便被保鏢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