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走了沒多久又一臉歡喜地折回來。
我正躺在塌上看話本子。
“娘娘,皇上說來咱宮裏用晚膳呢。”
我心一沉,狗男人不和小媳婦一起來我宮裏做什麼。
“和皇上說我今日身體不適——”
話沒說完,一縷明黃踏進了大殿。
“皇後是哪兒不適,莫不是捉迷藏玩得太開心了閃著腰了?”
閃著腰?我祝你閃著腰,看你還怎麼跟小葡萄幹卿卿我我。
但我麵上不敢表現出來。
“皇上贖罪,臣妾...呃...感染了風寒,怕給皇上過去病。”
宇文泓不說話,眼神像是要把我看穿一般。
就在我想要不要說點什麼打破這尷尬氣氛時宇文泓開口了。
“那你便多穿點,來人,把朕帶回來的大氅呈上來。”
什麼東西,大氅?
內侍呈上一件通體雪白的披風,看著很是暖和。
我抽了抽嘴角。
現在正是酷暑,穿這個不中暑就怪了!
“呃...那個...臣妾還沒嚴重到這種程度。”
宇文泓被我逗笑,向我伸出手。
我不明所以挑挑眉。
他看我不動向前要拉住我的手。
天地良心,我絕對是身體自然反應。
我在他錯愕眼神下把手藏到背後。
“白鳶歌,你躲我做什麼?”
我連忙諂媚上前抓住他的手。
“臣妾那是受寵若驚,快快快,快進來吃口飯再走。”
宇文泓臉色緩和了一些,冷哼一聲向屋內走去。
飯菜擺好,宇文泓幽幽開口:“朕新封的香嬪你感覺怎麼樣?”
又是這個問題,這後宮每進一個人宇文泓都這樣問我一次。
他沒問夠我都聽夠了。
我揚起假笑:“臣妾覺得甚好,香嬪膚白貌美,臣妾看著都喜歡,不過美人雖好,但——”
我停頓一秒,他掀起眼皮看我,眼中帶著我看不懂的期待。
“但要適度,這個操勞過度嘛,就容易腎虛,腎虛您懂得吧,就是那方麵不行。”
“臣妾也是為了您著想。”
宇文泓臉色綠了又黑。
“白鳶歌!”
我一驚,狗男人自尊心真脆弱,這還沒虛上呢,說兩句都不行了。
我趕緊低頭認錯:“臣妾錯了。”
宇文泓瞥了我一眼:“錯哪了?”
我小心翼翼看他的臉色:“不該說您腎虛?”
這回好了,飯徹底不用吃了。
宇文泓掐著我的臉咬牙切齒:“朕虛不虛你還不清楚嗎?”
我確實不清楚,兩年前是不虛,現在就不知道了。
宇文泓拂袖而去,罰我不許吃晚飯。
趁著宇文泓留宿香嬪宮裏,玉函晚上偷摸過來和我享受這最後的寧靜。
要說宮裏誰對宇文泓最退避三舍,當屬淑妃玉函。
她是宇文泓的表妹,是太後母家硬推進宮的。
從小到大的表哥變成夫君,任誰都不能適應,更何況她早有心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