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最近變得很奇怪,非常愛吃那種還流著血的生肉。
而且,她那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散發出了一股腥味。
趁她睡著我偷偷掀開長發。
卻看見了這輩子最恐怖的事。
她後腦勺上竟然長了一張臉!
那張臉還在大口嚼著血紅的生肉。
更恐怖的是。那張臉長的和我去世多年的嶽父一模一樣。
***
今天下班早,回來後卻沒發現老婆的蹤影。
我看了一圈。
發現她正躲在廚房偷偷摸摸地吃著什麼。
我頭皮發麻。
衝過去一看,她果然又在偷偷吃生肉!
這已經不是我第一次發現了。
前兩次我給了她一點教訓。
她哭著求我別打了,還下跪求我原諒,說下次再也不敢了。
沒想到她還是死性不改。
非要吃那惡心的東西。
而且她吃生肉的樣子簡直像是一個野獸,及其粗魯野蠻。
一塊腥臭流著血水的肉被她幾口吞下,速度快到根本不需要咀嚼,仿佛餓了很久一樣。
吃完後,她似乎還不滿足,伸出舌頭貪婪地舔著沾在手上的血。
我真是不明白,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當初她可是知書達禮的千金大小姐,家裏麵又是豪門,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現在卻像個野蠻的野人。
要是把她帶去宴會上去,我真怕她當場犯病,忍不住對生肉狼吞虎咽。
不行!我好不容易在上流社會站穩腳跟,要是讓她去了,豈不是丟我的臉。
但若是不帶她去,那些愛嚼舌根的貴婦千金又要說了,我癩蛤蟆吃上天鵝肉後就學有錢人始亂終棄了。
真是頭疼,好不容易娶了她之後才在那些有錢人麵前能抬起頭來了,她又給我搞這一出。
越想越生氣,我隨手抄起手中的皮帶抽過去。
然而她卻神色淡定,一點都沒被嚇到,轉過身笑著和我說話。
「老公,你回來了」
我甚至能看到殘留在她齒間的碎肉。
「你怎麼又吃這惡心的東西,好好的人不做,你非得當畜牲是嗎!」
啪的一聲,皮帶抽過的地方迅速泛起紅腫。
可她卻感受不到疼一樣。
或許也是疼習慣了。
看來,下次要換個更厲害的教訓教訓她。
賤人就是記吃不記打。
她伸出殷紅的舌尖舔掉嘴邊的血跡,輕蔑一笑。
「老公,你也嘗嘗吧,還熱著呢」
我眼睜睜看著她捏住我的嘴,將那塊還帶著毛和血的生肉塞進我嘴裏。
她的力氣大的過分。
我一個大男人,竟然抵抗不了。
被她塞了一口嫩紅的生肉,腥甜的味道直衝上鼻尖。
我狂吐不止,把胃裏的酸水都吐出來也還是覺得惡心。
那塊肉被我吐在腳邊。
我這時才看清,那是一隻帶著白色絨毛的動物耳朵。
有點眼熟。
一陣惡寒湧上,這分明是小玉的肉!
我不可置信。
小玉可是我老婆養了快十年的狗。
我老婆跟這隻狗比和我們這些家裏人還親近。
甚至還給狗取了個和她小名一樣的名字。
之前我媽開門時不小心讓這隻狗跑出去了。
一向溫柔的老婆第一次和媽爆發了爭吵。
氣得我媽直罵。
「不就是一隻死狗嘛!天天坐在家裏什麼事都不幹,連個孩子都生不出來,就是隻不會下蛋的母雞!還真把隻狗當親女兒了」
可現在老婆卻親手把小白殺了......
看著我淒慘的樣子,她反而笑得更開心了。
「好吃吧老公,小白的肉可甜了,你吃習慣了就會喜歡了。
「快,別浪費了,這兒還有好多呢」
眼看著她又要笑眯眯地拿來一隻腿,我全身汗毛都立起來。
軟著雙腿頭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