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新公司不久後,有天晚上安遙一回來就氣衝衝的與我吐槽起了工作。
“老公!今天來了個新領導但他總是看著我,簡直讓我頭皮發麻。”
她皺著眉嘟著小嘴和我訴苦。
聽她這麼說我心中不快:“是誰?要不要我去警告一下,”
她立馬湊了過來把頭靠在我的肩,“別了,聽說他還是走關係上來的我可不敢惹。”
隨即她朝我一笑:“你放心,我可沒那麼傻,到時候他要敢做什麼我就舉報他!”
我安慰著她,在之後她也時常吐槽被領導針對,領導的視線令她作嘔。
本以為他口中的領導是一個油膩的中年男子,沒想到看上起似乎和我一樣年輕。
回想當初她與我訴苦的細節,似乎也並不是真的那麼厭惡,每次她說起來我都回她:“安遙,要不我去你們公司找他聊聊吧,或者是你們的上級也好。”
但每次她都轉移話題拒絕了我。
視線從手機轉移到酒店前的黑車上,我慘淡一笑。
現在回想,她真的覺得厭惡嗎?還是一直都在享受這種被人惦記的感覺。
失望逐漸堆積,我恍惚的把車開到了家門口,在隨著門被合上的那一刻壓抑的憤怒與心痛瞬間爆發。
我跌跌撞撞的坐在沙發緊抱著頭直到天黑——
冷靜許久我才將自己的思緒整理好,這時我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