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段家的別墅,我支使段遲開門。
他爸出差了,我理所當然地登堂入室。
正是因為他爸長時間不在家,原女主跟他才有了後來的故事。
段遲不情不願地讓我進門。
我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打開一罐葡萄汁自顧自地喝起來了。
隱隱約約我聽到他在陽台在打電話。
「段家棟真有你的!我媽才走了多久你就給我帶了個小媽回來!」
「老牛吃嫩草,你真不要臉!」
「有本事你一輩子別回來!」
我偷聽得正在興頭,就看到段遲一臉陰翳地盯著我。
「瞅什麼瞅!給我找個房間!」
「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悠悠開口:「那封信……」
段遲漲紅了臉,不知道是被我氣的還是想起害羞的事情。
「你住二樓最裏麵那間,我警告你沒事別打擾我!」
我疑惑地看著他,露出一個憐惜的笑:「小遲你,是不是甲狀腺腫大?」
「啊?……你這女人又在說什麼瘋話!」
「你這麼暴躁易怒愛大吼大叫,時刻狀態亢奮,要不小媽陪你去醫院看看?」
「你……別叫我小遲,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給我滾!」
我滿不在乎地拿著那瓶葡萄汁上樓了。
走前輕飄飄地說:「明天正常去上學,不然我就去你學校找裴心,或者去廣播站讀那封信。」
「你也不想你情真意切的肺腑之言被大家都聽到吧。」
不理會段遲的無能狂怒,我美美地睡了個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