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底我也沒聽懂老頭的勸戒,也沒懂得珍惜,被仇恨蒙蔽了雙眼,被殺戮勾起了過往,一念之差,害他死在我麵前。
我不知為何忽然生了場大病,怎麼都覺得冷,裹了一層又一層的棉被還是紅著眼眶哭鬧,窩在盧鷹朝的懷裏一遍又一遍地喊:「不暖和我好冷」。
盧鷹朝心疼把我緊緊抱著,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來砸在我脖頸上。
恰逢城裏拍賣會最後一件藏品是狐裘,名叫【春意】,宣稱披上它就能感覺到春天的溫暖,起拍價五千兩黃金。
五千兩黃金,多的是人幾輩子也賺不了五千兩黃金。
可他看了看懷裏的我,二話不說去競拍。
他不放心我一個人,便把我裹得嚴嚴實實的帶進了會場。
我看見了那會場中央懸掛著的狐裘,雪白厚重,明亮又泛著光澤,擔得起【春意】二字。
我一瞬間氣血翻湧,激烈的示意盧鷹朝我要。
那是我族人的皮毛,我必須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