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超市采買晚餐的食材,祁北瀟拿著網子撈魚。
我指揮他:「左邊這條,右邊這條都行,就C位那條不行。」
他問為什麼。
我嚴肅道:「因為,那魚完了。」
話音剛落,那魚翻肚皮,飄在水上,狗帶了。
彈幕:「宋時歡的言出法隨已經出神入化到這地步了?!」
「祁北瀟,不愧是在宋時歡身邊待了二十年而屹立不倒的男人。」
「祁北瀟給宋時歡拉車門的拉絲眼神。」
「海王×綠茶,這是我能磕的嗎?」
「樓上的,筆給你,我係好安全帶了。」
無語。
什麼都磕,隻會害了你。
茶餘飯後,媽媽們坐一起聊天,兒子們坐一起看《奧特曼》。
前男友媽拉著我的右手:「別看我兒子笨笨的,但他好騙、耙耳朵、疼老婆,以後咱家的財政大權歸你了。」
前前男友媽拉著我的左手:「我們家沒有皇位要繼承,生不生孩子的,無所謂。隻要你願意,祁北瀟過繼到你名下都沒問題。」
前前前男友媽直接往我兜塞了戶口本:「俗話說,女大三,抱金磚。小奶狗多香啊,年輕聽話體力好,撒嬌賣萌一把手。」
隔壁,鬼哭狼嚎。
前男友:「就是因為你們不相信光,奧特曼才不會來。」
前前男友:「任何人不喜歡我們家歡歡,我都會傷心的OK?」
前前前男友:「qq愛,是真是假誰去猜~」
......
三位媽各自捂臉,相顧無言。
祁北瀟拎著一大袋癟掉的冰啤酒瓶路過,綠茶道。
「你前男友們的酒量不太行啊。每人才五瓶就喝大了,怪不得你跟他們分手呢。」
「我就不一樣了,我能,一直喝。」
「咚。」
嗯,一直喝的某人準確無誤撲倒在我懷裏。
是夜,祁北瀟抱著奧特曼玩偶,敲開我的房門。
醉眼朦朧的他,頭發濕漉漉的,眼睛也濕漉漉的。
「外麵在打雷,我害怕。」
一身東北大花襖的我,和半敞浴袍的他,麵麵相覷。
一個在過冬天,一個在過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