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那天,我正好帶著未來丈夫程凡回爸媽家吃飯。
剛研究生畢業的妹妹楊寧寧眼裏有藏不住的挑剔和不屑。
看得拘謹坐在沙發上的程凡渾身不自在。
妹妹漂亮,成績好,大學幾年,不是沒人追她。
可她不知在哪兒看了許多號稱女權主義的文章。
“你懂什麼叫真正的男女平等嗎?”
“男性隻有滿足女性特權以後,那才是真正的男女平等。”
“男人就是對我們女人有所虧欠啊。”
追她的那些男生,她不是嫌這個禮物送得摳,就是嫌那個長得醜。
總之配不上她。
加上畢業前幾個月,她就拿到了一家世界五百強企業的offer。
據說轉正後一個月四五萬不是問題。
如此種種,她的眼睛大概早就攀升在大氣層之上了吧。
自然不待見普男程凡和即將邁入婚姻生活的我了。
“我一個人就能在這一線城市好好生活,哪裏需要男人了?他們還不如我。”
“給一個男人當婚驢生孩子,自己身材走形,耽誤享樂!”
媽媽和繼父聽到這番話麵麵相覷,勸了又勸。
“婚姻嫁娶是存在了幾千年的傳統,沒必要這麼抵抗和極端。”
“萬一老了後悔怎麼辦?”
她鼻子裏哼出一聲:
“你們不懂,我對男人是有要求的。”
“要不然,還是不婚不育保平安。”
“姐姐,你說是不是?”
她邊說,邊看向了我。
我大腦一陣恍惚,覺得這句話莫名地熟悉。
哦,上一世,她也是這樣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