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冉尖叫起來,她的胳膊已經被燙得通紅一片。
婆婆也發出了殺豬一樣的慘叫聲。
“你怎麼搞的!”
陳進坐在裏側,沒有被燙太多,但是熱湯也順著桌子流了他一腿,他疼得齜牙咧嘴,麵目猙獰。
我驚訝地“啊”了一聲,歉然道:“最近畫畫太累了,剛剛走神了。”
“賠錢貨,喪門星!端個菜都端不好,看我不打死你!”婆婆氣得揚手就要打我。
陳進攔住了她媽:“媽,溪溪不是故意的。”
他可不是護著我。
陳進還指望著以林家女婿的身份繼承我們家的公司,現在鬧翻,對他可沒有好處。
他們三個去醫院處理燙傷,我則是帶著女兒去了會員製的私房菜館吃飯。
吃過飯,我給我哥哥打了個電話。
“哥,查一下陳進是不是挪用了公款,如果他挪用了公款,先把證據留存下來,接著你私下和他談話說讓他把賬上的錢補上就不追究他的責任。”
爸媽退休後,我對接管公司沒有興趣,所以都是哥哥在打理公司,而我拿著股票分紅也有不少錢。
我開了一家畫室,這些年我出名的畫作不少,一幅畫至少也可以賣幾十萬上百萬。
哥哥聽完我的話勃然大怒:“這個混賬,讓他坐上管理層是看在你的麵子上,他居然敢侵占公司利益。”
上一世我也是在死了之後聽到陳進和夏冉的談話才知道他挪用了公款,忠厚可靠的外表不過是他的一層假皮。
吃過飯,我把女兒送到爸媽家勞煩他們照顧幾天,接著我去了眾多房產中的其中一個,手機關機,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開機。
剛開機就看到陳進和婆婆的上百條未接來電。
陳進這時候打電話我接了。
“溪溪,你去哪了?為什麼昨天晚上沒回家?咱們都是一家人,我用點公司的錢,你哥居然要讓我把錢都給補上,否則就開除我!”
陳進的氣急敗壞隔著電話都能聽到。
我哭著說:“老公,我在國外賭錢輸了,欠了賭場八百多萬,他們在國內也有追債的打手,我現在不敢出門,躲在另外一個地方。”
“你說什麼?!”
陳進不敢相信地吼道:“我就說你之前隔三差五往國外跑,原來你是出去賭博了?”
“你知道的,畫畫沒有靈感的時候我壓力很大,隻能用這種方式解壓。”
其實我之前總往國外跑是為了去找靈感,我閨蜜也在國外,還經營了一家賭場。
昨天我把家裏的事一說,閨蜜就立馬安排國內催債的打手今天來陪我演戲。
陳進的野心很大,他想要我們家的公司才對我百般順從,這八百多萬,他肯定會替我還上。
電話那頭傳來了劈裏啪啦的打砸聲,打手們惡聲惡氣地說我欠了錢,不還錢就要把婆婆打死。
電話裏頭傳來婆婆的哭嚎聲,直呼家門不幸娶了我這麼一個喪門星媳婦。
最後陳進隻得讓打手開走了他那輛剛買沒多久的豪車。
我回家後,陳進對我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怒罵我是不是要毀了這個家,連賭博都敢沾染。
婆婆被氣得高血壓住了好幾天院。
夏冉也哭哭啼啼的:“姐姐,我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我挽著老公的胳膊,把他帶到我的畫室,指著我的那些畫說:“老公,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去賭博,差點毀了這個家,不如這樣,我有幾幅畫,最少也能賣個幾十萬,有的也許還能賣幾百萬,我們把畫賣了也能有很多錢。”
陳進的表情一下子柔和起來,他抱著我柔聲說:“溪溪,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
我輕輕“嗯”了一聲,在他看不到角度我卻勾唇笑了。
接下來,就該有一場好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