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借助輿論的力量,離婚辦得很快。
戴上墨鏡,回到曾經的住處。
顧岸心急,早已經把人接了過來。
兩人都不在家,我叫來開鎖師傅撬門。
“女士,這是犯法,我不敢撬的。”
當然理解,跟了顧岸十年,我也存下不少資金。
翻開提包,拿出房產證。
“這是我買的房子,不影響。”
這肮臟的地方,不該留。
走進門,發現裏麵的裝飾大有變化,很多曾經我喜歡的擺件已經換了。
甚至還重新開辟出一片照片牆。
上樓走進房間。
看著那張我睡過,安笙也睡過的床就忍不住犯惡心。
他們就是在這張床上歡愉的吧。
笑了笑,我把買來的顏料倒滿整個床,整個屋子被我灑滿硫酸,喝水的杯子也被我砸的稀巴爛。
結束後我癱在原地,疼痛再次爬滿全身,哭著哭著就笑了:“顧岸啊顧岸,你看看你讓我變成什麼樣子了?”
不多時,安笙已經上樓,出現在我麵前。
看著房裏一片狼藉,女人驚嚇出聲:“啊!你幹什麼?!”
“你瘋了嗎?你這是私闖民宅!你......…!!”
話沒說完,她就被我一把推下樓。
“!!!”
女人在地上呻吟,掙紮時突然看見自己染上一片血色,慌張道:“孩子!我的孩子…”
這時,顧岸也已經趕到。
看著地上瘋了一樣嘶叫的女人,他緩緩看到樓上麵目猙獰的我。
“你她媽做了什麼?!”
男人飛速衝上樓把我抵在牆角,掐著我的脖子:“你到底還要怎樣?把我搞垮還不夠還要害死我的孩子嗎?你是畜牲嗎?!”
被他掐的不能呼吸,喉嚨間散出鐵鏽味,我發出陰冷的笑:“咳…咳咳!哈…哈哈哈…”
不用他說,我都知道自己現在笑得有多恐怖猙獰。
突然,一股鮮血滴在顧岸手上,他有些訝異,手上勁道一鬆,我得以呼吸。
“你…怎麼了?”
喘過氣來,我反手給了顧岸一巴掌:“你才是畜牲!難道依桉就不是你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