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給我打來電話,提醒我早日入院。
捏著手中的診斷書。
感覺有些好笑。
沒想到我這一輩子都耗在他身上了。
輕輕摩挲診斷書,撥通顧岸的電話。
“你回來一趟。”
“幹什麼?”
那邊不耐煩撲麵而來,我輕聲笑了笑:“給你個驚喜。”
“羅衣,你要幹什麼?!”
沒等他發作,我掛斷電話,提包起身。
顧岸不會見我,但如果是關於她,就不一定。
這些年鶯鶯燕燕無數,他都沒上過心。
唯獨除了安笙。
她是除了我,留在顧岸身邊時間最長的女人。
長到他動了真心,和我鬧過無數次離婚。
去之前我去超市買了根趁手的棒球棒。
安笙住在他的一處私人房產裏。
“梆梆梆!”我狠狠敲門。
那邊人剛把門打開:“羅…小姐?”
沒心思和她閑聊,我踩著高跟鞋進門。
其實房子不大,但很溫馨。
有家的模樣。
四處可見他們的甜蜜照片,看得出來,連擺件都是用了心的。
起身走到一片照片牆。
扯下一張女孩頭戴生日帽笑容燦爛的照片,我笑了笑。
然後把它撕的稀巴爛。
安笙尖叫一聲:“羅小姐,你幹什麼啊?!”
她還在和我裝客氣。
也不惱,我拿出打火機點了整麵牆。
她一下急了,像瘋了一樣衝過來想抓我:“瘋女人!賤人!你給我住手!”
我反手鉗製住她,棒球棒抵在她臉上,有一下沒一下拽拉她的頭發,:“別她媽亂動狗叫,好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