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朝皇帝竟不能行人事!
半年前,皇帝朱重突發惡疾,雖經禦醫全力醫治,龍體痊愈,但他房事能力卻大打折扣。
為重振威風,朱重進食各種大補之物,可卻越補越虛,直至最後竟完全不舉了。
最要命的是,他隱私之處還長瘡,流膿,並慢慢擴散至全身。
他看遍名醫,試過千藥,連民間偏方都不放過,卻無濟於事,病情反倒越來越嚴重。
發展到現在,朱重龍體已慘不忍睹,而且體內常燥熱難耐,胸悶氣短,似有火燒。
他數次被這無名燥火折磨的暈倒在朝堂之上,龍顏盡失。
如今後宮三千佳麗嗷嗷待哺,朱重卻有心無力,急得他焦頭爛額。
就在這走投無路之際,宮中爆出駙馬搞大三百宮女肚子的醜聞。
於是國師向皇上獻言:龍體抱恙的罪魁禍首找到了。
定是這駙馬日日亂人倫,夜夜做新郎,壞了大明國運,竊了聖上龍精,惹來老祖責怪,才讓聖上遭此一劫。
要想破劫,隻需把駙馬等人活埋祭祖,奪回國運,搶回龍精即可。
朱重對國師深信不疑,龍顏大怒,當即一道聖旨把張徹等人打入死牢,擇日活埋祭祖。
搞清狀況,張徹暴怒:“你個廢人有病就去治,殺老子做什麼!妒忌使人麵目全非啊!”
一行人很快被押至太廟。
太廟,曆代皇帝祭祖之所。
此刻太廟人山人海,文臣武將,皇親國戚悉數到場,
宮女太監更是數不勝數,場麵宏大。
他們全都朝著太廟頂禮膜拜。
當今聖上朱重穩坐太廟之上,身著隆重九爪龍袍,帝王之氣可與日月爭輝。
隻是他飽受傷病折磨,麵色慘白,體虛無力,連坐都有些坐不穩了。
張徹剛現身,便立即成全場焦點,
“那就是癡傻駙馬張徹麼?長得倒是斯文白淨。”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罷了,否則也做不出這擾亂朝綱的惡事。”
“聽聞他癡傻到拿聖旨擦屁股,不知真假。”
“嗬!要不是他爹鎮北王功高蓋世,這癡傻世子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當朝國師魏賢良道:“陛下,犯人已帶到,祭祖儀式可以開始了。”
朱重冰冷目光看著張徹,眼神中盡是恨鐵不成鋼的厭惡,
“張徹,念你是功臣之後,朕特許你留遺言。”
而此刻的張徹正東張西望,滿麵震驚,似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最後他的目光更是停留在朱重臉上,震驚之色更甚。
我的天,原來朱重是中了十大風水邪術之一的“五鬼奪命降”,他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奇跡。
張徹前世是建築大師,自然也精通風水堪輿之道,他甚至還是國家風水協會的顧問,看出這風水邪術自不在話下。
國師魏賢良勃然大怒:“大膽張徹,陛下賜你隆恩,你竟置之不理,此乃欺君之罪!”
滿朝文武皆哭笑不得,
這駙馬比他們聽聞的要癡傻的多。
聖上賜恩,他不搭不理,更敢直視聖上,這是犯了大忌啊。
朱重歎息道:“罷了罷了,區區癡傻小兒,何必與他一般見識。”
“拉去活埋吧。”
趕緊活埋祭祖,趁早了斷這病痛,他也能舒坦一些。
他被這身怪病折騰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慢著!
張徹終於開口:“陛下,你不能殺我們。”
朱重瞥了他一眼:“哦?給我個不殺你的理由。”
張徹道:“你若活埋我們,您也將命不久矣,甚至會斷了龍脈,江山不保啊。”
什麼!
滿堂震驚,
這癡傻駙馬竟敢直言聖上命不久矣,大明江山不保,他不是癡傻,簡直是瘋了。
他這是自知生還無望,幹脆破罐子破摔了?
果不其然,龍顏震怒,
朱重一拍龍案:“大膽張徹,你敢詛咒朕和朕的江山,以下犯上,是大逆不道。”
“朕要治你們欺君之罪,誅你們九族!”
國師魏賢良也怒道:“來人,馬上把他們拉下去活埋。”
“錦衣衛,速去抄了所有犯人的家,誅其九族!”
領旨!
侯在一旁的錦衣衛立即行動。
徐曦兒及三百宮女大腦轟鳴,絕望憤怒,有人甚至當場休克。
她們本來還抱有一線希望,指望張徹救她們,
可現在倒好,張徹把她們害慘了。
原本她們隻是一人被活埋,可現在卻要牽連全家。
張徹,你是惡魔嗎!
現場辱罵張徹的聲音如山呼海嘯,
更有女犯氣的對張徹連踢帶打。
張徹及眾女犯被趕入殉葬坑中,黃土劈頭蓋臉砸下,
張徹站直身形,高聲喊道:“陛下,您龍體欠安是中了五鬼奪命降!”
“趁現在五鬼未齊,小人出手還可保您性命。”
朱重氣的麵容扭曲:“大膽張徹,還敢妖言惑眾!”
“爾膽敢再胡言亂語,朕誅你十族!”
而他沒注意到的是,在張徹喊出“五鬼奪命降”的時候,國師麵色微變。
張徹據理力爭:“陛下,小人精通風水之術,這太廟風水明顯被有心之人動過手腳,是大凶之兆。”
“若再不加以糾正,大明江山必亡!”
你......你......
朱重被張徹氣的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