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額頭被搓的好痛,額頭上留下了她一個又一個的指甲印。
可我現在隻能默默忍受著忍受著她對我的辱罵聲。
我在山裏待了十幾年,我知道如果現在發出一點反抗,等來的就不是豬籠了。
少則斷腿,多則喪命。
我隻能忍,我相信隻要我忍住等到好的時機,還是有好風光。他們也會有報應。
阿姨使勁把我往豬籠裏一推,「賤貨,你竟然還敢看不起我兒子。你那考上的破大學能和我兒子比?你今晚就和豬過吧。」
我重重的摔倒在豬籠裏,屁股火辣辣的痛。
可我顧不上痛了,因為我的衣服沾上豬籠裏的泥。
說是泥,其實是豬糞和泥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奇臭無比。
旁邊還有兩頭豬,正躺著睡覺。
我想要逃離這個肮臟惡臭的地方,可我身後的是李叔,爸爸媽媽,阿姨。
六月的天,我卻感到脊背發涼。
忍著強烈的惡臭味,無路可走的我隻能在豬籠裏待上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早,我被凍醒了。
冰水澆灌在我身上,我沒有一絲防備。
冰塊砸到我的臉上,我被阿姨以這種方式弄醒了。
我猛的顫抖一下,阿姨帶著嘲笑的語氣問我,「昨晚有沒有和豬發生什麼啊?」
我知道這是山裏對女人的一種羞辱。
我不想說話,她用手拍拍我的臉,力度不輕。
剛剛被冰水灌醒了的我,感覺有些刺痛感。
「讓我看看我們念念是不是傻了,都不會說話了。」
我嚇得連忙說,「我...沒有。」
阿姨瞬間變臉,拽住我的頭發往豬糞裏塞。
「現在說,晚了。你媽沒有教過你做媳婦就應該尊重公婆嗎?我問你話,你竟然敢不回答,看我治不了你。」
好臭,這一刻我都要窒息了。
阿姨拿著木棒,要往我腿上砸。
木棒打人很痛,我不想再體驗第二遍。
我集中生智,大喊一句「別把我腿和手砸斷了,我還要幹活呢!」
阿姨停下了手上的木棒,還有些不信服,「我看你是怕不好逃吧。」
我努力擠出眼淚,聲音哽咽著,「我現在隻想相夫教子,照顧好我老公。我已經和你有夫妻之實,我也認了。」
阿姨還在質問我,「你這丫頭心比天高,我要怎麼信你?」
我說道,「如果全村子裏的人都知道我是壞女人,那我寧願死。」
「我曾經一時間鬼迷心竅,可是現在我有了老公,我得伺候好他。」
阿姨聽了我的話,信以為真。放下了手中的木棒。
或許在他們眼裏一個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莫過於純潔吧。
阿姨還是處處防著我,把我關在狹小的房間裏。
見我這幾天沒什麼動靜。
過了幾天,他們沒有將門鎖住。
可我不敢輕舉妄動,一是他們沒有對我完全信任,我敢逃他們隻會更快追上來。
二是這麼明顯的失誤擺明了就是一個測試,我敢動。那麼後果會是要把我衣服脫光,讓全村子看著我被打。
果不其然,後半夜。
阿姨的房間門開了,燈亮了。這個點我記得阿姨是不會起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