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工作太累的緣故吧,出現了幻覺。
一隻大手突然從我的前麵把我嘴巴捂住,他的力氣很大。
我感覺呼吸不過來,窒息感迎麵而來,兩眼一黑。
我感覺自己要呼吸不過來了,感覺生命在這一刻要停止了。
在睜眼我被麻袋捆著,一輛麵包車裏還有兩個男人在說話。
我能聽出來其中一位是我的爸爸,「麻煩你了,把這丫頭片子綁回來了。」
還有一位是山裏有名的王叔,王叔在山裏是出了名的人販子。
王叔說道,「沒什麼,不過你這大學生女兒真舍得讓她留村裏生孩子?」
爸爸點了點頭,「一個丫頭片子,別說什麼舍不舍得,我覺得她是書讀多了人都傻了。」
王叔笑了笑,「你對你女兒有些太狠了,一個大學生能掙好多錢呢。況且她考上大學也不容易。」
爸爸陰沉著臉沒有說話。
連村裏的王叔都知道我這一路走來,想當大學生有多不容易。
可是,我的親人卻想讓我在山裏腐爛。
為什麼我明明已經有新的生活了,我花費了那麼多努力,可是我最親的人卻要再次把我拉回深淵呢?
我明明沒有花過你的錢?對他來說那個李叔比親女兒還要重要多了吧。
一路搖搖晃晃,不知過了多久我又重新回來了。
「砰!」的一聲,我被扔進了柴房。
他用了好大的力氣,我感覺後背的肋骨都要斷了。
他把麻袋撕開,隨手拿了根木棒。
我知道逃跑被抓的命運,更何況我還把他關到了警察局。
我好害怕,用手死死的抓住一旁的木棍。想要分擔點恐懼,分擔點痛苦。
他將木棍高高舉起,我的手顫抖著,眼淚不斷流出。
他使盡全身力氣,木棒打到我的腿上,立馬斷了。
「啊!」我還忍不住叫了出來,眼淚不受控製的嘩嘩的流。
爸爸沒有絲毫憐惜,緊跟著的是他的拳頭不停地打在我身上,每一拳都花足了力氣。
一邊打我,一邊罵我,「臭丫頭」「沒良心的狗東西」
一句又一句侮辱的話,卻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辱罵。
柴房內,霓漫著女人的哭喊聲,男人的咒罵聲還有打鬥聲。
我的身上青一塊紫一塊。
或許是看打的差不多了,我善良的媽媽進來了,她擋在我前麵,「好了,別打了,要真缺胳膊少腿,還怎麼嫁出去生孩子呢?」
爸爸還是消不了氣,可還是想把我嫁給李叔,停下了手,「賤丫頭,這次先饒過你,要是還敢逃就把你兩條腿都打斷。」
我疼的回不上話,動彈不了。
我終究是看清了,雖然我從小和他們一起生活,但對於他們來說女兒和那些被抓來的女人一樣。
或許我們從來沒有被當成他們的孩子,隻要讓他們不開心就往死裏打。
我在柴房裏度過了一個夜晚,這個夜晚我渾身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痛的。
隔天一早,我聽見柴房外。
爸爸說,「我想到一個不錯的方法,那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媽媽笑著問李叔,「你其實很喜歡念念吧?」
李叔一臉猥瑣的笑,「念念長得又好看,人又聰明。我很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