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戀了畜牧專業男神謝念很多年,在去男神講座的路上,車禍出事。
再次醒來,我變成了謝念做實驗的小白鼠。
還是帶有單獨鼠籠,私人沙發泳池,還帶男神親自梳毛待遇的小母鼠。
正當我打算安然接受鼠生時,謝念將我關進了一群公鼠籠裏,我這才發現。
他研究的是【母鼠的產後護理】
......
暗戀了謝念十五年,這是我的秘密。
我叫白蘇,家住在涼州,是土生土長的涼州人,我有個青梅竹馬 叫謝念,是畜牧係研二的高冷學長。
再次見到他時,我以為是一場美好的邂逅,但是他,把我忘了,忘的徹徹底底。
直到我車禍去世,他估計也沒想起我。
好在我變異了。
老天爺垂憐,我變成了謝念實驗室的一隻小白鼠。
還是被謝念捧在手心的小母鼠。
擁有謝念親自裁剪出的小粉裙子,還有無數他手把手組裝出的家具。
我曾無數次看他那雙做實驗的手,為我熬夜做東西時,擦傷流血。
他是真愛我啊。
不僅如此,我每天隻需要占據最好的地方,就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觀摩謝念的盛世美顏。
他穿白大褂的樣子真令鼠著迷。
要是隻穿白大褂就好了。
我如是想著。
這是我變成小白鼠的第二個星期。
這個男人還是一如既往的高冷,整個實驗室就他一個人,忙前忙後,他還養了一堆小白鼠。
我是他最喜歡的那隻,就連籠子都是獨有的。
這種被寵愛的感覺真好。
我嘿嘿笑著,直到謝念的俊臉再次逼近,他伸出細長的手指,將我輕輕捏了起來。
謝念琥珀色的瞳眸一瞬不瞬看向我,接著深呼吸一口氣。
“準備好了嗎?蘇蘇。”
他怎麼就連叫我的名字都這麼好聽?
我連忙點著鼠頭,就見謝念將我從單獨小籠,丟進了那群臟兮兮的公鼠籠中。
一群公鼠將我圍坐一團,耳邊響起嘰嘰喳喳的吵鬧聲。
“快看,是小母鼠!”
“生崽崽,生崽崽。”
“崽崽,我們要生崽崽!”
“閉嘴!”
我狠狠看向這群r臭未幹的小公鼠,就憑這群大腦加起來都沒有250的家夥,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
“崽崽,我們要生崽崽!”
頃刻間,無數眼冒綠光的小公鼠朝我衝來,幾乎是前赴後繼,絡繹不絕。
我恨恨的看向謝念的方向。
他是有別的小母鼠了嗎?所以要把我和這群臟兮兮的公鼠們關在一起!
尖細的爪牙拚命撲騰著,借著母鼠與生俱來的優勢,我將這群企圖染指我的小公鼠們打的落花流水。
直到,謝念黃昏後回到實驗室。
他琥珀色的瞳底滿是驚訝,尤其是見我坐在籠子的最高處,底下是一堆趴著的小公鼠時。
眼底的訝異更深。
那群小公鼠還在有氣無力叫著。
“嘛嘛,嘛嘛,換個婆娘,換個婆娘!”
“這個婆娘凶的批爆。”
他們朝著謝念在喊。
我頗為得意的朝謝念挑眉,像是打贏了勝仗的孩子一樣。
謝念低歎一聲,將我單獨拎起來,放到一邊柔/軟的帕子上。
“誰讓你打架了?”
幾乎能讓耳朵懷孕的聲音響起,我看到謝念拿著碘伏一點一點去碰我尾巴上的傷口。
那是被某隻公鼠的牙齒咬的,幾乎斷開一截,他動作輕柔,鼻尖幾乎要碰到我的身體。
“撲通,撲通......”
老鼠心跳也會這麼快嗎?
見我不回應,謝念又說,“蘇蘇,你怎麼跟別的鼠不一樣?”
我可是人變的鼠,肯定是獨一無二的。
謝念伸手揉了揉我的小腦袋。
“不勉強你,乖。”
我的鼠臉頓時紅了一片,有些含羞帶怯的看向謝念。
“謝念,我喜歡......”
原本告白的話,脫口而出的就是吱吱吱。
謝念也聽不懂,他將我放進鼠籠裏,隨手將白大褂脫下放到一邊的台子上。
我記得謝念在這裏有個房間,他為了方便做實驗,一直都是睡在這裏的。
浴室的水聲響起,我咕咚咕咚咽了下口水,有些緊張的從籠子裏爬了出來。
在瞧見那道模糊的身影時,我渾身有點發燙,總覺得身體要一點點炸開一樣,直到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
“誰?”
謝念腰間裹著一條浴巾,眸子微眯。
暗角處,我裹著那件白大褂,瑟縮著身子,光潔的肌膚果露在外。
心跳聲拚命加劇。
我也沒想到會這樣,謝念不過是洗了個澡,我就變成了人。
腳步聲逐漸逼近,我有些緊張無措的捏著衣擺,直到謝念的身影快速掠過我,走到了原本我所在的鼠籠裏。
“蘇蘇?”
他焦急的聲音響起,人也緊跟著出了實驗室。
我還想提醒他,你這樣出去是要挨批評的。
不過好在謝念沒有發現我,我踉踉蹌蹌起身,一個星期沒有作為人,我就連腳步都有些虛軟,在路過鼠籠時,那群公鼠還在鬧騰。
“婆娘變成怪物了,救命救命。”
“嘛嘛你快回來,有怪物,怪物要吃崽崽!”
一群蠢鼠,我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正想著怎麼回去呢,那股怪異的感覺再次出現,“砰”的一聲,我再次變成了那隻叫蘇蘇的小母鼠。
還是小白鼠的身影輕便。
我輕車熟路的出了實驗室,就看到夜幕中,謝念的身影快速穿過灌木叢,他蹲下身,一點點呼喚著我的名字。
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慌亂。
直到他衝到我的麵前,將我捧起來,用臉頰開始蹭我。
聲音更是帶著幾分顫抖。
“蘇蘇,我錯了......”
嗯嗯,你錯在哪裏了?
我很享受謝念的安撫。
“我不該拿你去做實驗,讓你生崽崽。”
生崽崽,生什麼崽崽?
我怔在原地。
和那群二百五生崽崽嗎?
不是,你咋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