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後,一切恢複如常。
她依舊是談笑風生的花樓頭牌姑娘。
我依舊是她身邊沉默著的護衛。
醉酒後的那場試探好像露珠,天一亮就消散在空氣中了。
不久後,翠翠就遇見了秦振。
她引著他進房間的時候突然笑了。
和平時接客時虛偽風塵的笑不同,那是我第一次在她臉上看到那麼靈動狡黠的笑容。
那一天,翠翠一反常態,居然在房內彈起了琵琶。
我不知道她苦學而成的琵琶荒廢了多久,又為什麼荒廢。
隻知道我再聞琵琶聲,已時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