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惦記了許孟昭七年。
那時他也不過一介瘦弱少年。
明明僅大我兩歲,看起來卻比表兄還要成熟穩重,而且,也生得比表兄還要好看。
他本叫孟昭,是前朝賢王的後裔,後改冠母族的姓氏。
皇爺爺當時恐被世人指責太過殘暴,一念慈悲,便留下了他們這一脈。
自他開蒙起,便被帶走學伺候人的本事,當貴主身邊的奴仆玩物。
皇爺爺說,隻要不被玩死就行。
他不知前朝恩怨,不見生母,便永遠是我大越朝的奴。
可誰曾想多年以後。
我皇爺爺一手從他孟家奪來的大業,終究是被一隻複仇的兔子,啃了個幹淨。
這個異姓奴將我皇爺爺的尊嚴踏在足下,手中銀龍劍幾個起落。
“慕老頭,這個報應你可還滿意?”
而我也被他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