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唐回了家,他摟著我洋洋得意:“快說,你是不是舍得相公我,捐出去大半的財產,你也是舍得。”
“如今我與你可還沒和離,自然榮辱一體,你想要做個純臣,我們總要給陛下一些價值吧。錢財嘛,對我來說,隻要能賺,就不虧,這可是一筆大買賣,雖然投資的高一些,但是後期回報不可估量,況且,讓你欠著我一個人情,日後你我和離,你也是要念著的。”
季唐聽到這,突然變了臉:“既然如此,那不如說說,為何左相府的邀約這事,我並不知曉,京中的人我們都不熟,你怎能自行麵對,你看看他們是好相與的嗎?”
說到這,他又說:“還好我給你安排的小廝機靈,趕緊去找了我。”
我有些心虛的別過臉,我既然敢大庭廣眾的鬧,肯定心裏有法子,誰想到季唐來了,想來我那潑婦的樣子也被他看光了,我有些許的不好意思。
陛下的誠意,是第二日朝堂給的。
定北侯直接被皇帝發作了一通,說他如今真是勢頭大了,這還在京都呢,便要難為朝廷命官,想要強嫁女,不同意竟然羞辱朝廷命官的妻子,他問定北侯是何意?
定北侯理虧,沒說話,但是我估計看著季唐的眼神估計恨死。
不過還不給他辯駁,皇帝又說了我和季唐雖然受了氣,但依舊願意為皇上分憂。
當半數家產說出來的時候,那些想要參季唐讓夫人經商的言官突然張不開嘴了。
他們為官清廉,兩袖清風,可是國庫不豐,怎麼能薄帶了為國家盡忠的我呢?
是以,我有了皇帝禦賜的匾額--女子當賢。
後台有了,我在京都也是站住了腳。
連帶著季唐在官場的日子都好過了許多。
不過季唐近些日子回來的越來越晚,有幾次還是醉著酒回來的。
我給他收拾,他一邊念念有詞的推搡我,一邊嘀咕:“我可有夫人,喝酒就喝酒,下次再叫姑娘作陪我可不來了,我的夫人陳芙蕖雖然漂亮,脾氣卻霸道的很,若是我惹得她不高興,可是能提刀追我的,我可不敢惹她。”
我叉著腰,聽著都氣笑了。
這個季唐,居然在外麵如此抹黑我。
可我竟然心裏有一絲甜蜜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