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江逢年帶到酒店時。
甚至來不及反抗,他已經把我按入浴缸,花灑一扭,熱水落下來。
室溫升騰,一下子漲起霧氣。
“江逢年,你幹什麼?”
我掙紮著推他,隻是力量懸殊,江逢年的臉色更沉,翻身也擠進浴缸。
我被他困住,更是動彈不得。
他握住我的手腕,一言不發地拿起花灑,反複衝洗同一塊皮膚。
半晌,我才反應過來。
那是剛剛的慶功宴上,我沒站穩,險些摔倒時,身邊的男同事扶了我一把。
江逢年的所作所為,是占有欲作祟。
可明明,他從來不曾對我有分毫動心。
怒氣和委屈同時在心底翻騰。
眼淚不受控製地滑落,我揚手給了江逢年一巴掌,艱難爬出浴缸。
男人被我打得偏過頭去,冷冷嗤笑了一聲,卻在看見我的淚水的那刻陡然沉默。
四目相對,無聲對峙。
敲門聲忽然響起,同事在門外疑惑開口。
“溫芷,你在裏麵嗎,你發消息讓我來接你,怎麼沒人回答啊?”
我猛地回神,轉身就向外走。
走出浴室的瞬間,江逢年低沉的聲線在身後響起,仿佛壓抑著萬種情緒。
“溫芷,你要是走出去。”
“我們就沒可能了。”
我的腳步一頓。
半晌,我毫不猶豫地推開了房門。
“不是今天,而是從一開始。”
“我們就沒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