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這幾日太過疲憊,南宮羽纖一睡便睡到了巳時‘注:巳時相當於現在的10點’。
睜開惺忪的睡眼,看了看窗戶的位置。
南宮羽纖:"陽光這麼足,也不知道現在幾點了。"
床邊不遠處一盆清水,還有一塊帕子已經準備好,想是丫頭怕打擾自己休息,放在這就走了吧。
南宮羽纖挪動著身子,慢吞吞的把衣服穿好走到水盆邊,溫熱的水浸過纖細白嫩的手,輕輕撩起於臉上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洗漱完畢後南宮羽纖來到大廳。
包大人、公孫先生、展昭、白玉堂、艾虎還有爹爹都在,看他們的樣子好像是在等我?
南宮羽纖走到堂中央,對著各位施禮。
南宮羽纖:"包大人、公孫先生、爹爹,你們是不是有事跟我說?"
南宮禦:"纖兒為父已決定今日便回府,在此等你就是想知會你一聲。"
雖然爹爹是說過包大人生日趴之後就走,可這也太快了吧。
南宮羽纖思索了一會,罷了既然爹爹要走也不好總是強留,再說了他們這幫人都拗的很,上次要不是說給包大人過生日恐怕早就走了。
南宮羽纖:"既然爹爹你已經決定了,我肯定會尊重你的,一路上要小心點啊。"
南宮禦提起桌上的佩劍,依依不舍的走上前,抱了抱南宮羽纖。
南宮禦:"不必擔心爹爹,隻是以後爹爹不在你身邊照顧你,你要學會自立,不要讓大家替你擔心,知道嗎?"
南宮羽纖:"嗯~爹爹放心我會的。"
南宮羽纖看到南宮禦對自己這樣疼愛,心中就感動不已,或許是因為從小就失去了父母的原因,老天爺冷不丁的賜給自己一個這麼好的爹,任誰都會陷入親情裏。
白玉堂:"南宮前輩一路多加小心。我會看著這小家夥的。"
白玉堂走上前去,手搭在南宮羽纖的肩上,知道南宮禦放心不下南宮羽纖,故而承諾會照看。
聽聞白玉堂的話南宮禦放心了,轉過身子在南宮羽纖看不到的角度,擦了擦眼角的淚珠,繼而轉過身向包大人辭行。
南宮禦:"嗯,那就有勞玉堂了。"
南宮禦:"在下告辭了諸位保重,再會了包大人!"
包大人:"南宮大俠多多保重!"
包大人雖是不舍,可也知曉南宮禦必須要走,偌大的南宮世家還要他打理,便也不留了。
萬物醬:"眾人:保重!"
南宮禦定睛看了看所有人,繼而走出門去。
這些時日南宮禦對自己百般疼愛,如今就要離別南宮羽纖心中竟然不是滋味,或許已經把南宮禦當成了父親。
一行人隨其後跟了出來,在門外駐足望著南宮禦離去的身影,直至看不到。
正當所有人想要回轉進府之時,被一人喚住。
此人大概隻有十八九歲的樣子,雖衣衫襤褸臟亂不堪,臉上灰頭土麵,但是依稀可以看出模樣還是很俊朗的,眉宇間也透露著正氣,見到包大人便急步走上前,跪在地上。
劉正:"草民拜見青天包大人!還請包大人替草民申冤!"
包大人見有冤情自然是毫不懈怠,扶起男子詢問。
包大人:"你要狀告何人,又要本府替你做何主?"
那人眉頭一皺,滿臉的悲痛。
劉正:"草民要狀告永和村的劣紳霸主鐘豹!他為富不仁因一己私利強行將村中男丁擼去替他挖礦不眠不休,如今已死了十餘人!"
包大人:"十餘人!"
公孫先生:"大人,不如速速升堂,也好多了解些案情。"
包大人:"嗯!公孫先生、纖兒、艾虎你等帶原告去公堂等候,我等去換官服稍後便到。"
語必包大人入府向後院走去。
白玉堂展昭也快步走向後院,到各自房間換上官服。
公孫先生帶領眾人來到公堂,因為南宮羽纖初次參與辦案,很多事不懂,公孫先生交代了,一會大人上堂該站的位置,還有公堂之上不可隨意說話等......
南宮羽纖點頭表示明白。
說話間三人已然換好了衣服,人家都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看來是真的。穿常服的包大人看上去和藹可親,一換上官服,瞬間讓人有一種壓迫感,好生威嚴!
展昭一襲紅衣官服,大家最是熟悉不過了,英姿颯爽意氣風發,猶如從天而降的天神,散發出一種讓人肅然起敬的光芒!一個字‘帥’!
在看白玉堂生性冷清,就連官服還是白色的,衣服上少之又少的黃藍之色點綴,袖口裙擺繡有鯉魚紋。白色本是極素的,穿在他身上卻仿佛增添了一抹奪目的光彩,一襲皎皎素白傲然屹立於堂中。
隻是南宮羽纖不知道的是,白玉堂此身裝束,說是官服也可說不是官服也可。
因為朝中官員的官服,皆是按階級由皇宮裳衣局定做。可白玉堂不然,此身衣服是他自己去宮中,讓人定做所以極為樸素。
至於朝中誰人能這般大膽,不僅官服隨自己心性,就連上朝麵聖之時,更是想穿官服就穿不想穿就不穿。
當初白玉堂尚未入朝之時,與仁宗皇帝見麵就已告知仁宗,自己穿不慣官場的紅袍紫服,所以仁宗就特準允白玉堂,朝君麵聖不必拘於朝服晉見的俗禮,但還是讓白玉堂自行去裳衣局,選一套衣服留著日常穿,白玉堂不好駁了仁宗顏麵隻好去了,看了好半天也沒有一件入得了眼,都是些大紅大紫的,要麼就是顏色深的。最後沒辦法隻好說出要求讓他們現做了這套。滿朝文武百官,敢不穿官服晉見的,也就隻有他白玉堂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