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既,你好好愛她。」
我掛斷了電話,熟練的拉黑。
徐家和周家聯姻的消息很快上了熱搜,兩人的照片裏都在笑,郎才女貌。
我在朋友安寧的陪同下去了醫院複查,她想讓我把孩子打掉。
我也想打掉,但京都的醫生說我身體不好,打掉就懷不上了。
想想還是決定生下來。
「他知道嗎?」
我搖頭,「我不會讓他知道,這是我一個人的孩子,我也會盡快結婚。」
孩子的出生需要名正言順,他不能頂著私生子的名頭,更不能是周既的私生子,如果周家知道,他留不下來。
周家人也不會顧念我的身體。
我需要結婚。
需要給孩子找個名正言順的爹,需要給他一個光明正大上戶口的機會。
「等會,讓我緩緩。」安寧被這接二連三的事炸的腦袋發懵。
「你懷了周既的孩子,然後要跟別的男人結婚,你瘋了?」
「我沒瘋。」
接下來的幾天,我開始頻繁的相親,見識各式各樣的男人。
我這年賺了不少錢,在這個不發達的小縣城,協議結婚,他並不吃虧。
這天,我和一個男人相談甚歡,又碰到了周既和徐暖晴。
「許染,真的是你啊,還以為我看錯了,阿既,你還記得許染嗎?」
徐暖晴衝我微笑。
我點頭,禮貌的說,「徐學姐好。」
周既麵無表情。
更甚完全不在意我是誰。
我沒看他,察覺到何以年疑惑,主動介紹,「這位是我高中時期的徐學姐,這位是是周學長。」
「你們好,已經在新聞上見過了,不過真人更好看。」何以年笑的溫柔。
徐暖晴被逗笑,挽著周既的胳膊,曖昧的眼神在我和何以年之間打轉。
「先生,這裏可是情侶餐廳,你和我們許學妹是不是…」
何以年笑,「其實我和許小姐是來相親的,聊的還算不錯,我也很滿意許小姐,就是不知道許小姐對我滿不滿意。」
徐暖晴轉頭去看周既,見他眸色有些冷,心裏一咯噔。
我無視那道目光,「自然滿意,如果何先生沒有問題的話,我們可以試著…」
定下來三個字還未出口,周既突然將我粗魯的拽出去。
「什麼意思?隨便找個人氣我?許染,我說了不吃回頭草,是你要分手,那就分的幹幹淨淨,我不會回頭。」
我揉著手腕,「還不幹淨嗎?你定你的婚,我相我的親,我們之間幹幹淨淨,毫無瓜葛。」
他眼裏的怒火哦幾乎要迸射出來。
「你非要這樣糟蹋自己?他跟你配嗎?你想結婚想瘋了吧?」
「周先生,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我強調,轉身往餐廳走。
「行!」周既氣的眼眶通紅,放下狠話,「你放心,今天之後,我這輩子都不會來綏安,你愛嫁給誰嫁給誰,狗才管你。」
我和何以年聊了兩天,覺得彼此都很合適。
我向他提出結婚。
該說的我們都已經說完了,隻差一張結婚證。
他答應了。
第二日,我們約在民政局,正往裏麵走的時候,突然生了變故。
我幾乎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何以年拉進懷裏,他護住我的腰,我下意識護住肚子,耳邊是一陣劇烈的碰撞聲。
一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過來的奔馳直直的撞向民政局,將門口堵的嚴實,玻璃門和車玻璃都碎了一地。
車頭冒起濃煙。
車門被踹開,周既一頭血,踉蹌的走下來。
目光死死的盯著我們,近乎咬牙切齒。
「許染,誰準你跟他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