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滿意寧鬱歡恐懼的模樣,也不管這是在馬路邊,十分猖狂地撕扯著領口,一把將她按在牆上:“我要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色狼。”
“滾開。”寧鬱歡麵色猙獰,對他的口臭攻擊很是無語,都要把她給熏暈了,劇烈掙紮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寧鬱歡滑嫩的臉蛋,眼神貪婪地在寧鬱歡的胸口上掃描:“別掙紮了。”
“你別過來,我是秦家挑選的人,你要是碰了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寧鬱歡不知所措,情急之下隻能搬出秦家這個擋箭牌。
可對方卻絲毫不慌,滿臉的輕蔑,語氣中是滿滿的嘲諷:“有什麼關係呢,我玩了你後就遠走高飛,到時候秦家就算生氣了,也隻能和你算賬。”
沒想到這個人如此卑鄙,不僅猥瑣,而且無恥。
渾濁的呼吸侵入寧鬱歡的鼻腔,她看著四周空無一人,想求救卻無能為力,那個男人猛烈的撲過來,她害怕地尖叫,絕望地閉上眼睛。
預想之中的侵犯並沒有發生,在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黑影籠罩下來,像拎小雞似的,把身高體壯的男人丟了出去。
他趴在地上慘叫,久久爬不起來,破口大罵:“小子,你最好別多管閑事。”
熟悉的安全感讓寧鬱歡感到安心,她緩緩睜開眼睛,映襯著橘黃色的路燈,看見秦景驍那張完美無瑕的臉頰,五官端正,菱角分明,猶如上帝雕刻的完美下頜線俊逸而不失溫柔,那深邃的眼眸裏仿佛有汪·洋大海,柔情連綿不絕。
“覃叔叔~”寧鬱歡委屈地抬頭望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不掉落,楚楚可憐的模樣讓秦景驍內心隱隱抽痛,對那個可惡的男人燃起了殺意。
他長臂一伸,輕鬆把嬌弱的女孩摟入懷中,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表示安慰,陰鷙的目光像一把冰冷的利刃打在男人的身上:“我偏要管,你能把我怎麼樣?”
“兄弟,商量一下,不就是個女人嘛,我讓你先來,怎麼樣?”那男人自說自話,完全沒注意到秦景驍冷冽的目光,要是眼神可以殺人,他現在已經被碎屍萬段了。
“這女人可是秦家看上的,味道肯定很得勁。”他一臉猥瑣地搓著手,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秦景驍拳頭緊握,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正耷拉著腦袋,向暗處的黑衣人投出一記眼刀。
下一秒,還在得意中的男人被一大批黑衣人團團圍住,他迅速做出防禦動作:“你們誰啊?”
“我們是秦家的人,聽說你想玩我們少夫人。”為首的黑衣人十分冷酷,冷漠地質問著他。
“對......不,你們聽錯了,我說的交給你們。”他捂著肚子從地上爬起來,掐媚地跟黑衣人賠笑,指著寧鬱歡的方向:“她在那,我找了好久,你們趕緊帶她回去吧。”
被突然拉入話題的寧鬱歡猛然一驚,對上十幾雙眼睛,下意識的想撤退。
不能被抓回去,那個變態肯定會折磨死他的。
真是倒黴,怎麼寧家跟秦家同時找上門來了?
“我們快走吧。”她低垂著腦袋,不想被看到,心虛地拉著秦景驍的胳膊快步離開。
被她拉著走的男人肯定不知道,小妻子在心裏把自己想成了怎樣恐怖的存在。
終於進了家門,寧鬱歡這才敢大口喘氣,秦景驍見她灰頭土臉,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禁有些想笑。
秦景驍細心地為她倒了一杯溫開水,口幹舌燥的寧鬱歡來不及多想就把它灌進肚子裏,等她收拾好情緒,對上身旁的男人笑意盈盈的模樣,這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還是個可疑人物呢。
“我這臉上有臟東西?”注意到她的視線,秦景驍饒有興趣地調侃,想逗·弄她一下。
“沒。”寧鬱歡警惕地收回視線,行為有些拘謹:“剛才謝謝你救了我。”
“跟我還那麼客氣呢。”秦景驍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從口袋中拿出一條幹淨的帕子,挪了一大步,直接坐到寧鬱歡的跟前,溫柔地為她擦去身上的臟汙。
兩人的接觸太過於親密,距離不過五公分,連彼此的呼吸起伏都能清晰感覺到,寧鬱歡本想躲避,可當那張俊俏的臉龐映入視線時,她又因為犯花癡沒舍得後退。
真是不爭氣,怎麼可以被美色迷惑呢,要一直這樣癡迷下去,到時候被賣了,也隻能算自己活該。
清醒過來的寧鬱歡把身體往後退,禮貌而又刻意疏遠:“我自己來就好。”
手中的帕子被抽走,秦景驍頓了兩秒。
怎麼他的身份還沒暴露,這小丫頭就已經這麼怕他了?
莫非她察覺到了什麼?
這小腦袋有那麼聰明嗎?
盡管心裏有疑惑,但他還是不動神色,淺淺地微笑後端坐起來,兩人保持安全距離。
就算她害怕,兩人也已經是合法夫妻了,人是逃不出手掌心的,隻要自己悉心照顧,這小丫頭肯定能感覺到他的用心。
“這兩天你還是先別去學校了,這外麵全都是那些凶神惡煞的人,也不知道是幹嘛的,我怕他們會傷害你。”
聽言,寧鬱歡抬頭,意外和他的視線交接,眼神裏麵是真摯的關心,擔憂和緊張,對上如此深情的眼睛,她一下子就臉紅了。
探頭往外查看,果然看到那些黑衣人還在外麵來回搜尋,寧鬱歡傷神地歎氣:“他們是要抓我去跟一個變態結婚的。”
“咳~”正在喝水的秦景驍差點被嗆到,原來自己在外界的談論中這麼可怕,難怪這小丫頭會被嚇得逃婚了。
他清了清嗓子,麵上仍舊淡定,溫暖的大手輕輕撫摸著寧鬱歡的頭頂,聲音溫柔地能讓人溺死在溫柔鄉裏:“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沒有人可以搶走你。”
真的別怕,變態大叔才不會傷害你。
沉浸在溫柔海裏的寧鬱歡已經徹底把他是個危險人物這件事拋到腦後,迷戀地點了點頭。
“奶奶說了,要我們明天回去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