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蕭景譽很好,在係統的指導下,我如上一世那般攻略著他。
我親自下廚為他做飯,為他縫製衣裳,在他一次次詫異又感動的眼神中,我聽到係統欣喜地重複「恭喜恭喜,男主心動值再次增加百分之十」。
我對他的偏愛人盡皆知,有人欺辱非議他出身汙濁,我還當個寶,不惜為了他,和言漓漓反目成仇,說他是個禍水,我便以強權施壓,將議論他的人統統教訓了一遍。
這下,不滿的聲音更大了,說我荒淫無稽,好色強勢。
我不在乎,依舊我行我素。
隻是,當我把好不容易繡好的衣裳遞到蕭景譽手裏時,他卻沒有一絲欣喜,反倒眼含心疼地看著我手上被針紮出的傷:「你別做這些了。」
我回握住他,拚命擠出一個極是燦爛的笑容:「我願意,千金難買我願意。」
他歎了口氣,「皆是我的過錯。」
我佯裝不懂,「什麼?」
他遲疑了一下,說道:「要不然,還是放了言小姐吧...」
我快速抽出自己的手,生氣地站起來,「不可能,她成日在後院罵的那些話你又不是不知道,讓我放人絕無可能。」
蕭景譽也跟著站起來,「可是她並無太大的錯,我是想著你放了她,也就不用受人非議了。」
「她罵我賤人,罵我強取豪奪,對我如此不敬,還想搶走你,她有這麼多的過錯,你卻說她沒有太大的錯,難道,真的如她所說,你心中有她?」
說著,我硬是擠出了幾滴眼淚。
蕭景譽表情驚慌,急忙拉住我的手,解釋道:「梓玥,我沒有,我隻是不想讓別人說你。」
我扭身轉到另一邊,「別人怎麼說是別人的事,我一點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對我的心,可是,你一點都不懂。」
「算了,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一會。」
蕭景譽的手停在空中,我餘光瞟到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片刻之後,他終是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他走後,係統喜滋滋地搓手,「就給你說,他改過自新了,看他都會心疼你了,我相信,假以時日,你一定會攻略成功的。」
夜半時分,有人叩了幾下後窗,我叫了幾下係統,見它休眠,我才打開後窗,一黑衣人站在窗外,我讓他進來,他低聲回稟:「殿下,對方有動靜了。」
我心頭一動,「什麼情況?」
「剛才,屬下探到蕭郎君與人在後園說話,那人責備蕭郎君不該動了男女之情,勸殿下放了言小姐,還說要借言小姐來離間皇上和言將軍的關係。」
「可看到那人是誰?」
「沒有,園子裏太黑,屬下怕打草驚蛇,離了些距離,並沒有看清,隻不過,聽聲音是個上了年紀的女人,殿下,需要召集眾人,排查一遍嗎?」
我垂眸一笑,「不用,對方的時機未到,我們的良機也未成熟,對方狡猾,這麼久才露出馬腳,貿然去探查,勢必打草驚蛇,引起對方戒備,你繼續盯著便好。」
黑衣人得令,於後窗悄然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