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方大哥搖頭:「屍體已經高度腐蝕,而且,基因比對需要四十八小時,身份確認至少還要一周的時間,但是,我認為,這也許是偵破這起案子的突破口。」
方大哥的意思我明白。
如果屍體不是我爸,那麼,這過於巧合的死亡時間和致命傷,或許會帶來新的偵破方向。
如果屍體真的是我爸,那恰好能解釋,為什麼凶手在殺槐芳時,會把起子換成筆。
也許,他是在殺槐芳的時候,想到要嫁禍給我爸,於是,中途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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