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擁有一個神奇的盒子。
每天晚上我都能得到一筆錢。
正當我以為能一舉暴富時。
盒子卻不吐錢了。
當天晚上,我看見了一張鮮血淋漓的臉。
它直勾勾的盯著我說:你要死了
......
我是一個大學生,因家境清寒,沒錢上學,暑假期間,我外出務工。
本來錢攢夠了,但臨走前,我的錢突然消失不見。
而與此同時,二姐手裏多了一串鑽石手鏈,她平日花錢勤儉節約,為了地上的一塊錢都不惜與人大打出手。
我懷疑,是她偷的。
“二姐你的手鏈真好看。”
我走到她麵前誇獎,像平常一樣抓起手鏈,可一下子撲了個空。
她後退幾步,一臉尷尬,我繼續道:“在那裏買的呀,二姐?我也想買一個。”
她摸了摸手鏈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我臉色一沉,猛地抓住她手腕,大聲嗬斥,“你偷我錢了吧?”
“我沒有!”
“沒有你心虛什麼!?”
我瘋了似的抓她胳膊,她卻反手將我推倒在地。
她這一行為更讓我斷定是她偷走了我的錢,我憤怒地看著她,語調不由得拉高:“那是我上大學的錢!”
她還沒有應聲,五姐就撇撇嘴,開始在旁邊嘀咕:“整天就把大學掛在嘴邊,生怕別人不知道。誰知道這個錢是不是被別人偷了?我怕是有些人賊喊捉賊想多撈一筆!”
“你閉嘴!”
“小丫頭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我是你五姐!這麼沒禮貌,怪不得錢被偷,該你受這份罪!”她似是不解氣,又往旁邊忒地一聲吐了口痰。
我厭惡地看著她。
早就知道五姐嘴巴利索的很,可如今對著我說這番話,更像是一根針一樣紮在我的心上。
她倆都是這個態度,那另外幾個呢?
我將求助的目光轉向另外三人。
似覺得委屈,她猛地跑出去。
眼看燈快熄了,所有人都跑去找她,大姐看了我好幾眼最終還是出去了。
沒有人看見,我的腳磕上了凳子鮮血淋漓。
而當我起身時,桌子發出【咯吱】聲,我突然發現,桌上多了個盒子。
十一點工地準時熄燈,在黑夜裏我靜靜的躺著,開始研究手裏的小盒子。
那是一個很古典很小的盒子,有點重,隻有一個長方形的匣口,表麵粗糙卻看不清紋路。它沒有縫隙,也不能打開。
太奇怪了,我湊近匣口想看裏麵構造的時候,突然感覺重量變輕,身邊睡著的人突然起身。
透過窗戶的玻璃,那似乎是我們大姐。
她躡手躡腳的走動生怕驚醒了我們。
平常我不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人,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偷偷的跟著大姐來到工地的廢墟處。
直到涼風習習我打了個噴嚏才恍然驚醒。
不遠處的廢墟站著一男一女,他們開始熱情的親吻,然後迫不及待的脫掉身上的衣服,路燈昏暗,兩道影子重疊在一起。
我滿臉通紅,一口氣都不敢喘。
看見大姐舒服的喊叫我整個都愣住了。
平日裏的大姐都穿的很保守的,誰知道她身材原來這麼火辣啊。
緊張的渲染下我不自覺的收攏掌心,卻被一個堅硬的東西給刮傷了。
定晴一看,盒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帶出來了。
此時此刻它把我手刺破了。
什麼破盒子啊,我剛想把它丟在地上,可下一秒,盒子裏居然吐出了一張百元大鈔!
還沒等我驚訝,在我眼皮子底下,它又開始不停地吐錢,吐了將近一千塊!
我連忙左顧右盼,發現沒人,迅速將它揣在兜裏。
這個東西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那天晚上我悄摸摸的回到宿舍,不久後大姐也回來了。
我清楚的感受到一股重力壓下來,她安靜的睡在我旁邊,可第二天傳來了一個消息。
我震驚又錯愕。
大姐死了!
那昨晚……是什麼?
死人了,一時間所有人都慌亂了起來,老板為了不賠更多錢選擇了報警。
警察很快就來了,將屍體迅速的送去醫檢,因為沒法快速確定死因,他讓我們等待結果。
說不害怕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憤怒,畢竟大姐對所有人都很好,我們實在想不通會是誰這樣做。
老板為了限製恐慌,大聲吼道讓我們趕緊散了。
我們也隻能聽命照做。
但很快怪事來了,有人曾半夜聽到工地廢墟處有人在聊天。
一時間所有人都慌了神。
告知老板後,開始他並不相信,可後來的某個晚上他不信邪去闖闖,回來時臉都嚇白了。
有人在切切私語!
之後,老板想起工友曾說過一段話。
工地上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在修建期間死人了,那麼就會在原地建一個墳塚,期間會請一個道士。
他負責請神,送神,而我們所有人必須守靈三天,在此期間什麼都不能吃,三天後待她魂入地後。
工地才可以正常施工,不然在哪個地方不論你怎麼建最終都會坍塌。
於是他趕緊聯係了大師前來。
出事後,我也曾跟我舍友們說起過這件事。
除了盒子,我什麼都說了。
如果是放在以前這件事她們壓根不會信,畢竟誰能想到連露、點胳膊,腿,這樣的大姐都不會允許。
這樣的她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呢。
可看見早上的情況,所有人不得不信。
老幺說的也許是真的。
她們對視了一眼肯定下來了。
此時三姐說話了。
“我們家鄉有個傳說。”
她抿了抿嘴,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然後小聲說道。
“如果女的在結婚後和人偷情就會被惡鬼附身!最後會慘死在野外!”
還沒等我們消化完,她又神神秘秘道:“而且據說,她會懷上陰胎,孩子在第七天晚上就會被生出來。”
作為一個上大學的學生,我整個人都被衝擊了,這不是封建迷信嗎?
這種老掉牙的東西誰會信啊,單不說這個孩子的問題,大姐從沒說自己結過婚啊。
她眼看我們狐疑的態度,直接把我們帶到了那片廢墟麵前。
令人詭異的是,屍體明明已經搬運走了,可為什麼我們麵前卻出現了大姐腐爛的身體。
而且明明才剛死不久,屍臭味兒卻很重,就好像死了一個月之久,三姐是一副了然於心的狀態,她指了指大姐的肚子。
“你們看,不覺得那裏鼓起來了嗎?”
她不說還不覺得,可說了之後,無論我怎麼看大姐的肚子,那兒都好像裝了一個東西一樣,這圓潤的程度壓根跟大姐身材不符合。
難不成三姐說對了?
旁邊的工友見我們圍在這裏還有些好奇,他還以為有什麼八卦,指著空地疑問。
“你們盯著這塊空地幹啥啊?這裏什麼都沒有啊。”
二姐咽了咽口水,眼睛瞪的溜圓,“這是空地?”
“對啊。”
工友摸了摸腦袋,姐姐們都開始慌了神,如果這是空地,大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空地吸引住時,在誰都沒注意的情況下。
我兜裏的盒子正在瘋狂吐錢。
我好像知道怎麼讓盒子吐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