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了看,罵了一聲晦氣,怎麼遇見陳桂這狗玩意了。
剛才那個說話的女人,我看衣著打扮,內心想著:勾搭上一個富家女了。
這女子拉著陳桂跑了過來,看也沒看就嫌棄地說,“這地真臟,狗才會買。”
話一出,剛買完肉的大媽不爽了。
我回懟,“哪家的狗沒拴好,出來亂咬人了。”
大媽大叔也齊齊瞪著女子。
女子氣得直跺腳,“你們這群鄉巴佬,陳哥哥,快把我打他。”
陳桂隨即怒斥我,“你大半夜出來,不守婦道,真是晦氣。”
我看著陳桂,雙手叉腰,“陳桂,你腦子有病就得去看,要不要我跟你旁邊這位說說你的英勇事跡啊,傻逼。”
陳桂敢怒不敢言,女子直著我罵,“你的肉今天我包了。”
施舍般的語氣高高在上。
我懶得理,回了一句,“滾!”
閉上眼睛就開始休息。
一個大媽在旁邊嘟喃,不就是剛從城裏來的暴發戶女嗎!真跋扈。
這時候,一個大叔嘗了一口就問,“女娃子,剩下的這些能不能全都給我。”
我點了點頭,趕緊打包。
女子氣得直罵爹娘,旁邊一盆水澆上去,她瞬間閉麥。
“好臭啊!”
陳桂和女主嗅著渾身的臭味,女子邊打著陳桂,罵罵咧咧的離開。
隻有陳桂回頭留下一句,“李滿滿,下次再見到你,我非得打死你。”
我一個眼神也沒給他,服務著我的顧客上帝。
這時候,大叔開口,“女娃子,我是這邊做餐館的,我想來你這每天訂貨可以嗎?”
我內心暗爽,這可是比大買賣。
“那是當然。”
我留下他的聯係方式,收拾已經買完的東西,打包回家。
數著今天買肉的錢,整整五十塊,這可是一個普通家庭兩個月的工資了。
我又把這比錢拿去食堂買肉。
這一來一往,我的攤子火了。
我攢錢也越來越多。
但是我火了,周邊的人也開始效仿,甚至開始打起了價格戰。
今天最後一次擺攤,準備買完最後一份鹵肉攢夠啟動資金就去開一個更大的餐管。
一個戴著口罩的年輕人買走了最後一份。
我看著他鬼鬼祟祟的樣子,感覺怪怪,多看了幾眼。
這人似乎有點眼熟?
收拾完後,我立刻找到一直在我這邊訂貨的大叔。
從容不迫說著,“叔,我想著您之前跟我說的想要我的鹵肉配方這件事,我答應買給你了。”
大叔開心的點頭,也不拖著我。
直接一手交配方一手交錢。
我拿著買配方得來的幾百塊和已經攢了幾百塊,我偷偷在附近租了個房。
畢竟在家裏,總是得躲著我那媽。
在外麵租房,能夠好辦事。
租完房,我又來到了股票中心。
按照上輩子的記憶,把所有錢都投在了一隻股票上,等著它絕處逢生,一如我現在這樣。
“你說什麼,你要搬出去?”我媽震耳欲聾的聲音讓我腦子嗡嗡。
“是。”
我媽氣得捂住心臟,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
我居高臨下看著她演戲。
他這個樣子,無非就是想要我留下來替她做飯喂豬種菜。
她看著我毫無反應,又開始仰天怒吼,“你一個離婚的,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帶大,我容易把我。”
我冷冷說著,“你不如把偷我的五十塊還給我再說,你覺得我是不會報警抓自己媽媽嗎?”
點賬的時候,我發現少了五十塊。
回想著前陣子我媽的異常舉動,我冷哼。
我媽被我說中,臉色大變,“你賺錢我拿,天經地義,怎麼了?”
“你哥在大城市裏上工,需要錢的地方多著呢,我拿點怎麼了。”
我看著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冷笑著,拿起旁邊的殺豬刀開始磨刀。
“報警?還是弑母的好,你說呢,我親愛的媽媽。”
我強硬讓他簽了一份協議。
逼著她按下手指印。
我又繼續緩緩說著,“報警後你可是要殺頭的呢!”
我媽嚇得立刻跑進屋子裏,“趕緊走,記住,別報警。”
我把刀扔下,那著那份蓋章協議,拎著我為數不多的行李就走了。
真不禁嚇,我來到出租屋。
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這時候,門外敲響。
我推開門一看,是警察。
警察看著我,“有人舉報你的鹵肉下毒,麻煩小姐跟我們回去一趟調查。”
下毒?
我恍惚著。
昨天我買完的那匹肉出現問題了?
我收拾了一下跟警察過去。
來到警察局,看著裏麵坐著的人。
我瞬間就不意外了。
陳桂一行人齊刷刷看向我,尤以陳桂為首滿臉憤怒。
他指著我,“你的肉害的玉玉孩子都沒了,你可陰險賤人,下毒,居然下毒!”
玉玉?那天那個富家女豐玉。
我移開桌子坐下,叉著手無所謂說著,“有證據嗎?沒證據別在這裏瞎BB,我可以控訴你的!”
陳玉捂著肚子傷心裂肺,“都是因為你,我孩子才沒的,快把這個罪魁禍首抓住。”
陳桂緊緊抱著豐玉,嘴裏不停安慰著她,看著我的眼神愈發歹毒。
我:?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我吐槽了一句,“現在是法製社會,不要動不動就問候別人父母。”
陳桂怒不可遏,直接一拳上來。
被警察拉住了。
陳桂看我一臉淡漠,直接把那份鹵肉放在我麵前。
“這就是在你家買的鹵肉,證據確鑿,裏麵下了苜蓿草。”
他說完,警察把一份檢驗單放在我們麵前。
我看了一眼,疑惑著,怎麼可能會有這種致幻毒草。
一旦吃下,輕著瀉不停,重則沒命。
我抬頭看著陳桂眼神中閃過一絲得意,得嘞,罪過禍首知道是誰了。
警察嚴肅的警告我,下毒可是要進去的。
陳桂看著我又道,“如果你把你那個鹵肉配方給我,我們就考慮和解,否則這次你必須得進去牢裏。”
我嗤笑,要配方啊?
也不知道有沒有命花。
我看著警察,“警察先生,惡意下毒你覺得該判處幾年呢?”
警察冷酷道,“無期徒刑。”
豐玉死死盯著我,“給我去死,都是因為你!”
我握緊拳頭,隨即輕蔑一笑,從兜裏掏出一部類似mp3的東西。
我裝模作樣說著,“國外掏的高科技玩意,聽說能錄音啊,我這一不小心就把陳桂先生和某人的對話就錄了下來。”
陳桂瞪大雙眼,立刻奪過他砸在地上,“哪裏有東西可以錄音,騙鬼的吧,況且我當時是親自下的,沒有聲音,哪裏會被錄下來!”
話音剛落,周圍一片安靜。
豐玉捂住嘴巴,滿臉震驚。
我笑嘻嘻看著警察,“警察先生看,他自己下的,不管我的事呢!”
我看著地上的碎片漫不經心的說,“可惜了這個黑色塑料殼子了。”
陳桂一巴掌甩過來,被我反手握住一巴掌扇在他臉上。
“你個賤人,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