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又是一陣痛,瑤禾給了我一巴掌:“怎麼?想你的小婢女了?”
我才看到她頭上的新釵子,上麵嵌著一顆藍色的琉璃珠。
珠子上乘,隱隱發著紫藍色的光。
琉璃是琉璃珠所化,她簪子上的......是琉璃的真身。
“那天她救你,可惜你昏過去了,知道你昏倒後發生什麼了嗎?”
“我說我喜歡她的眼睛,她竟然為你剜了雙眼。”
“後來我告訴她,隻要她肯當我的花肥,我就放了你。”
“你看,我頭上這朵花美嗎?”
我沒有心,卻也覺得惡寒,瑤禾殺了琉璃......
那個活蹦亂跳的小姑娘,總是在難過的時候捧來燒鵝,嫩嫩的說:“姐姐不哭”。
她最怕疼,她在死前會有多疼,多絕望......
我一口血痰啐在她臉上,隨後止不住的幹咳。
雷劫之後,我靠著賀君鑾傳給我的真氣護體,強撐著命。
那些真氣在這幾天的折磨中,早就揮霍地差不多了。
“瑤禾,我不會放過你!”我扯著被緊鎖的雙臂,才發現我的雙腿早就使不上力氣。
瑤禾曾將我丟進蟲穀,雙腿早被毒蟲啃食挖空,若不是鐵鏈拘束,我根本站不起來。
觀刑台上,賀君鑾的眼透過麵具的孔洞落在我身上,眼裏含著蔑視。
不知何時,他飛至我麵前,手中長鞭落在我身上。
“桃酒,誰允許你對我的女人大呼小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