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後跟著兩個保鏢,盛氣淩人。
“我就知道你不老實。”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我已經被白舒給淩遲了。
“你瞪什麼瞪!”
裴時許“噌”地一下站起來擋住我,惡狠狠地瞪了回去。
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我被同學汙蔑偷東西,他擋在我身前。
我兼職被老板刁難,他擋在我身前。
我被爸媽拋棄、爺爺奶奶謾罵,他一樣擋在了我身前。
在我需要支撐的每個瞬間,他都這樣毫不猶豫地為我擋住一切傷害。
白舒盯著他,麵容扭曲。
裴時許在她麵前從來都是恭恭敬敬,什麼時候這麼吼過她?
“裴時許,我是你媽媽。”
裴時許臉上一片冰冷。
“我沒有媽媽,我媽媽在我出生的時候就死了。”
“我養你這麼多年,還比不上你那個早死的媽!”
白舒尖利的聲音幾乎要穿透我耳膜。
一雙微涼的手溫柔地捂住我耳朵。
“你閉嘴,”他對白舒冷冷道,“你吵到我老婆了。”
我順勢軟趴趴躲到他懷裏,佯裝嬌弱。
“舟舟,她好凶啊...”
“你別怕。”
“好,你在這裏我就不怕。”
白舒氣得咬牙切齒。
我對著她做了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