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許現在的狀態是不可能爬花架,隻能從室內出去。
我對這裏不熟,隻能靠裴時許。
他躡手躡腳在前麵帶路,壓低了聲音叫我:
“老婆快來!”
我貓著腰跟過去,內心感慨:正經大少爺猥瑣起來也這麼像小偷。
心理平衡了。
天不遂人願,我們前腳還沒有踏出大門,大廳裏的燈就被打開了。
白舒穿了一件黑色長裙,跟老妖婆一樣盯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