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謝辭是按壓不住的雀躍,他走兩步就過來親親我,拉著我的手一甩一甩,開心的就像得到了世界上最好的禮物。
我被感染了,可又有些後悔。
我太了解沈南洲了,
玩兒可以,離婚有些困難。
況且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其中的糾紛不是一時間能斷的幹淨的。
但摸著謝辭的手,那雙有力年輕的手,我又有些興奮和輕鬆。
賭一把唄,大不了輸了還做沈太太。
“你知道的,小男孩小女孩最喜歡的就是想一出是一出,你的那個難不難哄我不知道,可我這個我都接受戒指了,應該不是很好哄。”
沈南洲的眼神垂了下去,陰沉從他的眼角漏了出來。
“20出頭的男孩子,你還真的是認真了?”
這話我也問過他,
“你對那個小女孩是認真的?”
他是怎麼回答我的?
對了,他說。
“清也和其他人都不一樣,她太單純了,我想保護好她的這份單純。”
想到這兒,我報複性的返回給他。
“謝辭不一樣,我不想辜負他。”
他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在茶幾上,像是在淩遲宣判,嘲笑的看向我。
“你已經27歲了,比他整整大幾歲?他能給你什麼?”
他仰了仰頭,巡視著這個房間。
“奮鬥一輩子,能買得起這個房子嗎?”
這好像也是實話,不過誰說的準呢?
其實沈南洲除了不愛我,其他方麵對我還是不錯的。
富太太的生活,我已經享受了7年,說實話,我已經很滿足。
手上的鑽戒在燈下發出淡淡的光。
沈南洲也看到了,更是不屑的笑了。
“這麼個小玩意兒,丟在路上,我都嫌他硌腳,你還當個寶貝掛在手上?”
確實,比起他給我買的那顆藍寶石,它確實連看都沒眼看。
可那顆藍寶石在我那次選擇跳樓的時候,就不小心順著手掉下去了。
後來樓頂的風吹醒了我,我踉踉蹌蹌的下去找,就再也沒有找到。
沈南洲不是沒有發現我手上的戒指沒有了,他不在意,畢竟他也從來不戴。
我輕輕的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溫柔又堅定的再次重複道,
“沈南洲,我是認真的,我們離婚吧。”
這句話像是激怒了他,
他一腳踹開身旁的落地燈,低聲咒罵了一句。
身側的離婚協議書被他撕的粉碎,
“離婚?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