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徐文洲走後,宋嘉年從背後環抱住我。
“姐姐,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經曆了這麼多。”
他語氣中的心疼多的快要溢出來。
此刻,他像是隻受傷的小金毛一樣拉聳著腦袋趴在我肩頭。
我歪頭看了他一眼,覺得有些好笑。
怎麼好像經曆流產的那個人不是我而是他呢。
我輕輕摸了摸他柔*軟的頭發,心道:手感真好。
“已經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別難過,以後不會了。”
宋嘉年聽完,朝我露出一個勉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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